,更是將百姓敬之為父母,又哪裏會如此做法?」
忽的轉換了番態度,眼底的狠戾盡顯,「訟風上任儼然不過一月,便是在胡編亂造之下,竟欲要將莫須有的罪名強硬安插於微臣的頭上,皇上,此等大奸之人,定然是要嚴懲不貸!」
並沒有理會魏丞羨的話語,明光的身影僅在調整了一番姿勢便繼而開口,「訟風,你是如何說的?」
「啟稟皇上,昨日訟風在與丞相的合力之下,儼然是將彥無尉的全部行跡套出,事實如何便讓彥無尉親自講述便能真相大白。」驀地將身後彥無尉口中的巾帕撤下,眸中的生冷之意更是毫不避諱的投射於彥無尉身上,「倘若你敢亂說,你便再無出頭之日。」
僅着兩人能夠聽見的聲音,彥無尉額上更是冒出了絲絲細汗來,驀地,只聽見一聲悶響,那抹墨綠的身影便是直直的跪地不起,「皇上,微臣冤枉啊,是訟風,是訟大人威脅微臣這才迫不得已的啊……。」
不可置信的蹙起眉梢來,訟風長袖之中的雙手也忽的攥緊,抬手攔住了訟風原本欲要上前的動作,即墨煜月輕輕搖頭。
該死!彥無尉是嫌自己活的太久了!雖然此番結果她不是沒能料到,可彥無尉儼然是貪生怕死之輩,此前聽見自己會為他爭取寬大處理,應當非常配合才是……
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差錯?腦海之中忽的想起那為首黑衣人離去之前的舉動,先是在彥無尉耳邊說了什麼,這才繼而順勢拿走了紅冊……原本沒有了紅冊,彥無尉的招供便是最直接有力的證據,然而此番彥無尉反水,那便是一點證據也沒有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