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怎麼回事?自己聽房都聽成當事人了,雖說自己也有些心癢「、、、「、
「那賤妾先退下了。」萱萱低着個頭沒好意思看楊穎,蹣跚着朝客房走去,雖說忙的時候不覺得疼。但閒下來,疼痛的感覺格外清晰,步子稍微大一些都感覺跟剛撕開一般。
看着萱萱痛楚的模樣,楊穎覺得應該喊住她,可三個人、「、「、「楊穎還是抹不開臉,只好目送着萱萱孤單離去。
晉宇一個人在屋內哼哼唧唧,因為楊穎、萱萱二人說話聲音很低,他沒有覺察出異樣。待楊穎關門進來時,晉宇才發覺,開口道:「娘子、、、外面冷,不要、、「出去。」
本來對這個風流一晚的夫君,楊穎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氣,被晉宇這麼一開口關心,那些氣也不知道跑到什麼角落了。楊穎沒開口說話,只走過去給晉宇又掖了下毛毯。
「娘子、、、上馬、、「難受、「、」晉宇確實是喝多了,雖說不至於七竅流血而死,但慾火(和諧)焚身滋味還是要感受一些的,保不齊第二天流鼻血也說不定。
萱萱的清潔工作,楊穎很滿意,對她的印象有好了幾分。接下來自然是由着晉宇的性子折騰,這也是自作自受,誰讓自己灌自己夫君這麼多補酒呢?不過這種折騰是累並愉悅着,三個人都喜歡、「、、、」
晉宇換着法子折騰了個數時辰才有偃息旗鼓的跡象,此時酒已經是醒了一半,晉宇頭疼欲裂,倒了杯涼白開灌下才發覺好些。入睡之前還迷迷糊糊的跟楊穎說道:「娘子怎麼、、、忽大忽小的?剛才、、、還感覺、、、大了些,現在又小了、、、」
楊穎心想換人了,肯定不一樣!嘴上卻沒說,她還在咂摸夫君剛才那句話,難道說萱萱某處比自己大?有些傷自尊啊、「、、、、
第二天晉宇還有些頭疼,幸虧今天是旬假不用去國子監,否則這人丟大了。晉宇轉頭看楊穎,發現她還在熟睡中,就沒打擾她。掀開毯子想倒些水喝,卻發現床單上殷紅一片,晉宇眉頭就皺了起來。
昨晚他喝了很多,本以為是夫妻倆調情,沒想到折騰太狠了些,更讓他沒想到是楊穎見紅了。晉宇很自責,楊穎還小,自己怎麼能這麼縱慾呢?不過自己記憶中,現在不是楊穎見紅的日子啊?莫非是有些不調了?
其實楊穎早就醒了,只是心中惴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自己夫君,所以才萊哦「娘子,醒醒。」晉宇也顧不得倒水了,伸手推了推身邊的小媳婦,待楊穎從裝睡中醒來,才指着床單上符殷紅開口道:「娘子可有覺得身體不適?以後不方便就直接跟為夫說,可不能由着為夫的性子來,會糟蹋壞身子的,為夫可是盤算着恩愛到老的,年輕都要注意着點。」
看着狼藉的床單,楊穎瞬間想明白夫君這麼說的原因,想想夫君一切都為自己着想的初衷,再想想自己滿心獨享這種寵愛卻不顧子嗣的自私,楊穎更加羞愧,於是可憐巴巴的把事情都坦白了。
晉宇聽完大腦瞬間短路,沒想到自己的第二段婚姻竟然是自己娘子給包辦的!而且是用如此離奇的方法!自己不知不覺當中竟然做了一次上車不買票的事「、、、「、
「夫君、「、」楊穎可憐巴巴的拽着晉宇的衣袖,仿佛自己犯了多大的錯誤一般,從「出嫁從夫」的角度來講,楊穎這次確實是犯了錯,不該不事先先找晉宇商議的。
這種情況該怎麼辦?晉宇兩世為人都沒碰到過。面色低沉,嘴上不說,不過心裏卻有些沾沾自喜。紅袖招,蜂蝶軒的頭牌,長安才子們的夢中情人,就在自己媳婦神不知鬼不覺的安排上被自己給享用了,為什麼不是在清醒狀態下呢?晉宇承認自己這個念頭邪惡且無恥了。
「夫君、「、」楊穎看晉宇臉色不善,繼續央求。
「下不為例!唉!既然都發生了,為夫去找紅袖招姑娘商量下怎麼處理吧。」晉宇嘆了一口氣,裝作有些為難的說道。晉宇知道自己惺惺作態有些無恥,不過為了以後家庭和睦,還有比這更合適的處理方法嗎?以後再將自己真正想法告訴楊穎吧,晉宇心裏覺得有些虧欠楊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