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的對吳小凡笑了一下，不經意的從玲姐的懷抱中，把手抽了出來。
「吳少，您說。」
「這是你的秘書？」吳小凡一臉笑意的問道。
「那個……」牛胖子感到有點尷尬，有種偷腥被抓住的感覺：「那個暫時的。」
編了一個不能假的不能再假的理由，他現在也就只能想到這麼一個理由。
「竟然是暫時的，那就換了吧，她不適合你。」吳小凡談談的說道。
玲姐聽到吳小凡的話，臉色頓時一片死灰，她知道要想從吳小凡那裏得到原諒，那是不可能了，心裏只是盼望着牛胖子貪戀她的身體，出現一點轉機。
「好的，吳少。」牛胖子沒有半點猶豫道。
雖然他有點迷戀這玲姐的身體和技術，但他能清楚的知道，這只是一個身體而已，和吳小凡的態度比起來，啥都不是，好像一張擦了鼻涕的餐巾紙，隨手可以丟棄。
他也不問理由，直接對玲姐說道：「你現在去財務室結算一下這個月的工資。」
玲姐聽到以後，面如死灰，看到牛胖子那淡如水的表情，和那毫不猶豫的態度，讓她連反抗的心思都沒有，只是傻愣愣的站在那裏。
她的死活，吳小凡不關心，繼續對牛胖子說道：「但你一個董事長，沒有一個秘書，那也是不行啊。」
「吳少說的是。」牛胖子笑着道：「要不吳少給我推薦一個？」
牛胖子這些年不是白混的，他不可能聽不出吳小凡話里的意思。
「我看這前台不錯，你先讓她試用一下。」吳小凡笑着道：「如果表現不錯，那就好說，要是實在不行，就給她換個崗位，不過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就不要弄了。」
「好的，吳少。」牛胖子還是沒有猶豫，一口答應了下來，雖然心中在猜想辛悅和吳小凡到底是什麼關係，竟然還特意囑咐自己不要碰辛悅。
「謝謝吳總。」辛悅也在旁邊興奮的說道。
她沒有想到這反轉實在太快，前一秒她還是一個被開除的人，轉眼就成了董事長的秘書。
「牛總，我以後一定會好好工作。」
玲姐一臉羨慕的看着辛悅，辛悅這才是真真的秘書，她自己之前，基本就是一個花瓶，擺在那裏，牛胖子想起的時候，就用一下，想不起來的時候，根本就沒人問津，而且公司其他人雖然表面看起來對她很恭敬，但背地裏，還不知道說她什麼。
兩人都是秘書，但走過的路徑，卻截然不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