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詩詩和她的經紀人,自己開車離開了。她離開的時候,還和曹越、鄭含說,明天她就回橫店,準備繼續拍下面的戲,還問曹越和鄭含什麼時候回去拍戲。
對吳詩詩,聶青和鄭含的印象都還不錯,曹越卻是依然對她很提防。
呂大中等人,通過方彬彬、陳爽,想陷害、謀害他,而且差點被她們得手,現在吳詩詩和呂大中接觸,他不可能不提防。
曹越開車,帶着聶青和鄭含前往聶青的住處,也就是上次他帶鄭含來京時候,和聶青一道住過的那套公寓裏,準備晚上去那裏休息。
蝴蝶自然不跟他們一起去,而是一個人開車離開。
但在停車場道別後蝴蝶並未像以前那樣,以一種很瘋狂的姿態駕車離開,而是開着車跟在曹越的那輛奧迪6車子後面。
觀察了幾眼後視鏡後,曹越笑着對聶青說道:「小姨,剛才那傢伙還不罷休,派人跟蹤我們了。」
「真的?」原本笑容滿面和鄭含在說事的聶青,聽到這情況後,頓時柳眉倒豎,一副擇人而噬的樣子。
「別擔心,蝴蝶會收拾他們,」曹越說着,輕點了幾下剎車,然後加起油門,絕塵而去。
蝴蝶駕駛的那輛大眾越野車,依然保持原來的速度,兩車很快就拉開了距離。
在曹越駕車駛抵聶青那房子所在的公寓樓地下停車場的時候,曹越的手機響了。
接了起來,話筒中崩出蝴蝶冷冰冰的三個字:「沒事了。」
也不待曹越回答,她就掛斷了電話。
聶青沒問曹越是誰打來電話,也沒問是什麼情況,她猜到電話是蝴蝶打來的,並且猜到蝴蝶會說什麼。
「杜中基真是膽大包天,竟然敢和我們拼個兩敗俱傷,」在下車的時候,聶青冷笑道:「我會讓他知道什麼是生不如死。」
她馬上打了個電話,當着曹越和鄭含的面,吩咐道:「讓他嘗嘗生不如死的味道。」
說着,也不待電話那頭的人回話,直接掛斷了電話。
「你們兩人打電話的方式一模一樣,」曹越看着聶青,一苦笑的神色,「幹嗎要經常這麼裝逼?好好說話就不行嗎?」
「我沒裝逼,」聶青沖曹越翻了個白眼,義正辭嚴地說道:「早說過,我不需要裝逼,因為我有」
曹越頓時大窘,而身邊的鄭含則目瞪口呆,然後撲哧一下笑了起來,笑的臉上紅暈都起來了。
進了屋後,聶青用力把腳上的高跟鞋踢掉,也不管高跟鞋飛向哪裏,然後身體猛地撲到沙發上,完全不顧自己身上的春光外泄,一副很舒服的樣子躺在沙發上:「唉,累死了,想不到打人巴掌也這麼累。小越,下次我想打巴掌,你替我代勞。」
曹越還來不及回答,聶青又說道:「鄭含身邊你得安排一個保護的人,除非你們整天在一起。」
曹越看看一副很淑女樣子坐在沙發上的鄭含,再看看聶青:「不礙事,反正我們基本上天天在一起。」
「別在我面前秀恩愛,不然噴你一臉口水,」聶青恨恨地說道:「在一個三十歲的大齡剩女面前秀恩愛,你們不覺得可恥嗎?」
鄭含頓時臉紅耳赤,吭哧了好一會也不知道說什麼。
「小姨,怎麼會呢?」曹越嬉皮笑臉地坐到聶青身邊,挽着她的手臂說道:「小姨,鄭含是我女朋友,當然要我保護她呢」
「你總不可能每天都陪在她身邊,你還有很多事要做,」說到這裏,聶青變得嚴肅了:「反正小蝶很快就要退役了,要不讓她跟着鄭含?」
「我原本還想讓她跟着你,省得你出事情。」
「我怎麼可能出事情?」聶青瞪了曹越一眼,「還沒有人敢對我怎麼樣」
「剛才不就是?」
聶青臉下閃現殺氣,「杜中基就是個瘋子,他走投無路只能狗急跳牆了。」
「以後還是小心一點為好,還是讓小蝶跟着你吧。」
「這個問題問小蝶自己,聽她意思還打算像你一樣,去念書,她自己也選好了,到你的學校去。」
聶青這話,讓一直沒插嘴的鄭含心裏咯噔了一下。
「我累了,要洗澡睡覺了,」聶青說着,掩着嘴巴打了個哈欠,問鄭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