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美子在回來的時候,已經得到曹越的吩咐,大概情況已經知曉,因此對凱普瑞絲.洛佩茲的話完全不在意。
「如果今天你能得主人的寵幸,希望你好好服侍,他對女人的要求很高。」和美子冷冷地說道:「我知道你沒和男人親熱過,沒有經驗,如果你想學習,我可以免費教你。」
和美子當着被她打倒在地上的侍女,還有另外一位隨從的面說這樣的話,而且還是用英語說,凱普瑞絲.洛佩茲差點氣個半死。為了不讓自己尷尬,剛才說今天晚上要去曹越那裏睡覺的話,她是用華夏語說的,目的就是不想讓身邊人聽懂。
可惡的和美子,居然用英語把這種羞辱人的話說出來,凱普瑞絲.洛佩茲差點沖是去拼命。
「不必了,」最終凱普瑞絲.洛佩茲只是悻悻說了一句,也不想再與和美子說什麼,「我累了,想休息一下,你們別進來打擾。」
說着,不待和美子回話,就直接走進了房間,並關上了門。
和美子也沒在意,走出了房間,準備向曹越報告情況了。
曹越在凱普瑞絲.洛佩茲離開後,就去了隔壁聶青和朱勝君那裏。
「那個女人呢?」聶青看到曹越一個人進來,不禁好奇地問了一句:「你不會是讓她走了吧?」
「有什麼奇怪,當然讓她走,我可沒錢請她吃中飯。」曹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拿起面前的水果就吃了起來,「說了半天廢話,渴死我了。」
「還以為你們大戰了幾百回合而渴死呢,」聶青也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挨着曹越而坐。「呆了這么半天,在房間裏做了什麼,沒對她下手?」
「我說聶青,你別永遠這樣污好不好?」當着朱勝君的面,聶青一直這樣說他,曹越不禁有點惱羞成怒。
「我有說錯嗎?」聶青不屑地撇撇嘴,「我就是這麼想的,一男一女呆在房間裏,還關上門,不做那些事情還真的有點不正常。雖然那是個大洋馬,但模樣長的不錯,身材也很妖,如果我是男人,有機會肯定就把她玩了,反正白玩白不玩,玩了也是白玩。」
聶青口無遮擋的話,不但讓曹越汗顏,也讓朱勝君有點無地自容的樣子。
這個女人,真的很污,應該對她進行思想品德教育才對。曹越決定,這次回國,一定要把聶青帶到爺爺曹忠毅那裏,讓她陪爺爺一段時間,接受革命前輩的再教育,省得出口成髒。
看曹越一臉古怪,聶青忍不住惱怒,挽住了他的手臂,還順手一記九陰白骨掐,「臭小子,老實交待,剛才在裏面做了什麼?我知道你肯定佔了那個大洋馬的便宜。我們就在隔壁,你也好意思占她的便宜,真服你了。」
「我答應她,今天晚上讓她到這裏來睡,我陪她。」看聶青這副樣子,曹越故意刺激了她一下。
聶青一聽這話,頓時跳了起來:「什麼?你今天晚上居然讓她過來?你……你……你太過分了?把我和朱勝君當什麼?」
一想到自己數次在凱普瑞絲.洛佩茲面前譏諷她沒資格當曹越的情人的事,聶青就恨不得把曹越一刀捅死。「你居然想借那個大洋巴的手打我的臉,信不信我把你踢成……」
聶青威脅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曹越打斷了。
「得,得,你就不能換成口頭禪?」曹越一副不耐煩的樣子,「聽了好幾年,我都聽膩了,你沒說膩啊?」
罵人的話被曹越打斷,聶青更是氣極敗壞,衝着曹越一頓拳打腳踢,以曹越終於認輸,出聲求饒的時候,她這才滿意地停了手。
「別心疼她,就我這細胳膊細腳,把自己打廢了都奈何不了他,」看到朱勝君在她沖曹越拳打腳踢的時候有點不忍心,聶青有點憤憤地說了句,然後再問曹越:「老實交待剛才你們兩人做了什麼,不然接下來幾天你別想親近勝君,讓你們兩人鬱悶死。」
「好吧,我告訴你。」今天晚上如果凱普瑞絲.洛佩茲過來,曹越還想讓聶青對付一下凱普瑞絲.洛佩茲,因此也把很多事情告訴了她。
一些涉及機密,或者說他不想讓其他人知道的事,直接略過不說。
聽曹越說,明天晚上他要以凱普瑞絲.洛佩茲的情人身份出席不列顛女王的壽辰,聶青直接被驚住了。抱着小孩聽他們鬥嘴的朱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