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呂大中的事吧,」聶青似乎一下子又恢復了女強人的角色,走過去端坐在沙發上,換了種口氣問曹越,「是不是你派人殺的?」
「小姨,這種事情你就別管了,」曹越不想讓聶青知道這些事情。
聽了曹越這話,聶青頓時又變了臉色,露出了點冷笑:「如果不需要我替你管事,你就直說!」
說着,也不待曹越回答,起身就往外面走去。
曹越眼疾手快,一把抓住聶青的手臂:「小姨,你誤解我的意思了!」
「放開我,」聶青怒了,拼命掙扎。
曹越當然不會放,還用兩隻手抓住聶青。
聶青怎麼也掙扎不開,最終恨恨地咬了曹越一口。
曹越並沒躲避,任聶青在肩膀上咬了一口,然後笑着說道:「今天怎麼了?像個小女生一樣。」
「有話就直話,別和老娘玩什麼心計。」聶青依然十分惱怒,但不再掙扎。
「坐下說話吧,」曹越摟着聶青的肩膀,拉着她走回到沙發上。
聶青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走過去坐了下來。
但在準備坐下的時候,屁股卻先坐到了曹越的腿上,還使了比較大的力氣。
曹越反應當然敏捷,在她將要坐下的時候,兩手拖住了她的臀部。
結果想搞小動作的聶青,反被曹越佔了便宜,兩側臀部被他摸了個結實,為了報復,曹越還用力在她溝壑的地方摸了一下。敏感部位被接觸時候,她忍不住顫了顫,最後紅着臉躲到一邊。
「你故意的,」她恨的直咬牙,「想摸你就直接點,別這麼偷偷摸摸。」
曹越直接無視了她惱怒的話,「你不就是想知道,呂大中是不是我殺的嗎?」
「那就告訴我是不是,」聶青依然一副沒好氣地樣子。
曹越也是一副沒好氣的樣子,「當然不是我啦,我這幾天都在杭城,哪兒也沒去,呂大中死在南韓。我不可能做到殺敵千里之外,那只是玄幻小說里的情節。」
聶青把身邊的靠枕砸了過來,「你再戲弄我,我就喊你想趁機非禮我,讓她們進來看看某一個禽獸不如傢伙長什麼模樣。」
「當不了禽獸,當個禽獸不如的人也不錯,你現在就可以喊了。」曹越翹起了二郎腿,一副悠哉的樣子。
「你是打定主意不告訴我這事了,對吧?」聶青臉色又變冷了。
「小姨,打打殺殺的事情,你就別管了,好不好?我是男人,這種事情交給我做就行了。」曹越伸手摟住聶青的肩膀,近距離看着她,「無論怎麼樣,你是個小女人呢!」
「你又不是我男人,」聶青又一副沒好氣的樣子,不過心裏卻是舒服多了。
曹越剛才看她的時候,她居然心跳都有點加速,心裏有點憤憤自己的不爭氣。
「可以假裝一下麼,」曹越咧嘴笑了起來。
「怎麼假裝一下?」聶青恢復了剛進來的那副神態,挪了一下身體,坐到了曹越身邊,「我需要男人的時候,你來陪我睡?我想當母親的時候,你來當父親?」
曹越敲了一下聶青的腦袋,「除了男女之事,你能不能想點其他?」
「誰不正經了?」聶青又是大怒,「你整天熱衷於做男女之事,我看你一天都不停,而且伴侶還很多。你敢說你做的不是正經事?」
曹越決定不再接受聶青的調戲,儘量不和她說類似的話,深吸了口氣後,咬着牙說道:「小姨,丁蘭姐去了南韓。」
想不到曹越又轉換話題,聶青愣了一下,旋即露出了笑容:「知道就是你所使的手腳。這樣也好,把一個禍害消滅了,以後也可以省心一點。」
「我可什麼也沒說,一切和我不相干,」曹越面露微笑,「呂大中不過是死於車禍,司機開車技術太差了。」
聶青眼睛直視着曹越,很嚴肅地問道:「如果有一天,我惹惱了你,你會不會讓我也神不知鬼不覺地消失?」
曹越堅決地搖搖頭,「怎麼可能?即使你對我做了壞事,我也不會和你計較的。」
「為什麼?」
「因為你是我小姨,真正待我好的人。」
聶青不說話了,漂亮的大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