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不敢坐在大殿裏龍椅上,那是皇帝該有的位置,兩個人還沒有昏了頭。
即使在每日監督了孟昶的例行朝會之後,就會在旁邊一間偏殿主持每日的工作,把應有的主要工作都安排下去。
這次驟變之後,成都城皇宮裏的主要大殿燒毀兩座,偏殿也燒毀燒壞不少。往日早朝議事的勤政殿也嚴重受損,如今朝會都改到了孟昶居住的長春殿。
一來有利於孟昶的安全,比較好控制下去,二來實際上控制的官員們也都在這邊,只有極少數的幾個自由。
官員們倒不是怕誰主政這些,他們在意的是,自己每天還是在成都城出職,面對的也還是皇帝就可以。
當然也有一些糾結的,可是大家都還被軟禁着,許多人都不敢吱聲,也沒有絲毫的想法。但是每天面對執行的人,居然不過是幾個流民頭領,這實在令有些人無法接受。可是面對強權和生命危險,很多人還是選擇了妥協。
隨着平均教的完全控制,在京的大大小小官員,陸續的都被平均教教徒搜尋出來,也都被押到宮裏來了,就是沒有來的也被平均教教徒保護着。
有些抱有幻想,想逃出成都城的官員和家屬,幸運的一些被繼續羈押,悲慘的就被在抓獲之後,拉到了各處城門邊,找個造反的或者禍國的藉口就地處決,頭顱就掛在了城樓上。
雖然平均教施行雷霆手段,狠狠的處置了在京的官員,卻是對百姓秋毫無犯。百姓雖然感受到了一些變動,但是在大局安定之後,曲去病和韋翼人兩個人嚴抓動亂,促進成都城的穩定和繁榮。所以即使成都城翻天覆地,也沒有引起太大的波動。
說句心裏話,對於這個天下由誰做主子,在百姓眼裏還真沒有區別。不過大家茶餘飯後,對孟家皇朝遭受的打擊,心裏卻還是多多少少有些唏噓。
雖然皇帝還是孟昶,官員大多數也還是原先的,但是所有的武將幾乎都換了。除了一些投誠平均教的武將,曲去病幾個人組成了黨委會,快速的應對了這件事情,把各處職務安排了下去,自然是以密黨精英為主。
百姓多多少少聽到不少風聲,何況難免還有漏網之魚,雖然一時還沒有找到,便自然會傳出去不少風聲。畢竟成都城有這麼大,雖然還沒有放人出城去過,有人還是有感知的。念想昔日孟家所為,卻也沒有太多人來評價。
不管是做給大家看,還是令百姓安心。每天的早朝依舊,百姓依然聽到更鼓晨鐘聲,不管變故如何生活還是要繼續的。
皇城在黎明前的黑暗中,恍如一頭匍匐的巨獸,在那裏等待着天邊的曙光。可是越是在這一刻,似乎黑夜越顯得漫長起來。好像是巨獸不忍睜開眼睛,生怕自己的昂首驚動了這片寧靜。
皇宮裏雖然亮着燈,卻遠遠不如以前多。也有人在不斷的巡邏,不過這些人已經換成了不一樣的,那是沒有鎧甲的平均教教徒。倒不是大家不想穿護甲,實在是平均教不想和蜀軍混為一談。
就是偶爾路過領隊的首領,也只是在身上穿着一件軟甲,或者腰間挎着不同的佩刀而已。但是他們一個個都昂首挺胸,揚眉吐氣的喜氣洋洋。
當日那些精銳的禁軍侍衛都不見了,挎刀持槍的都是一些平均教教徒。他們都似乎沒有倦意的各自執行着自己的任務,整個皇宮都顯得很是寧靜和自然。
如若不是損壞燒毀的建築還在,似乎皇宮裏和以往都沒有什麼區別一樣,有人負責迎接朝官入宮。
宮門緩緩的開啟了!
吱呀沉悶的聲音,卻讓有些人感覺很舒服,也很期待。在於某些人來說,卻似乎是一種煎熬,卻又不得不去面對。
當天被炸毀的宮門,後來沒有兩天時間,又被曲去病命人又立了起來,嶄新的大門上,還有剛剛刷上的濃濃的油漆味道。
宮裏燈光長長的投影照射出來,可以慢慢的看到了外面的情形,宮門終於全部打開了。
天邊似乎更暗了,黎明就要來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