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國手底下這個尖刀小組,那都是兵王中的兵王,用來專門對付那些具有極高軍事素養、又武裝到牙齒的恐怖分子。
作為精銳中的精銳,老三竟然被曾毅一拳打傷,這些心高氣傲的兵王,哪個受得了,就連湯衛國本人,昨天聽到消息的第一時間,都衝過去要幫自己的兵找回場子。在拳頭上栽了跟頭,還要再從拳頭上找回來。
緩過勁來,就有光頭站起來,「曾大夫,聽說你功夫不錯,能不能讓我們大家見識見識!」
「坐下!」湯衛國一豎眉,「八輩子改不了你個土丘八,飯桌上只管吃飯喝酒!」
湯衛國很生氣,老子找你們來,是來干架的嗎?不提老三的事,難道你們連個喝酒的由頭都找不出了,非得提這打打殺殺的事,老子都干不過對方,你就能行了?
曾毅笑道:「都是些治病的功夫,幾位大哥想看的話,那小弟我就獻個丑。」曾毅偷換了個概念,光頭又沒說什麼功夫,治病的功夫,也是功夫嘛。曾毅也看出這些光頭一肚子的不服,自己今天要是不露上一手的話,怕是這些傢伙都會把不服發泄在喝酒上,自己就是再能喝,也頂不住這些多人的群攻。
湯衛國拿眼看着曾毅,心說這小子又打什麼主意。
曾毅伸出左手,他左手的中指上,戴了一枚金戒指,戒面還是六瓣的梅花。只見他掐住那朵梅花,緩緩一拉,竟然就把梅花拉了起來。
眾人大感奇怪,細細一看,才發現那根本不是一枚戒指,而是一根金針纏繞在中指上,形狀類似戒指罷了。金針細若毛髮,整根拉起來,竟然長達尺許,那朵梅花,正是針尾。
曾毅笑道:「這根金針,我平時都隨身攜帶,現在科技先進了,用的都是不鏽鋼的針,容易入針,這針我爺爺傳給我的,想要用它扎針,沒有點功夫是不行的。」
「這麼細,能扎進去皮膚嗎?」
湯衛國大眼圓瞪,他拿過那根金針,在自己的皮膚上扎了兩下,發現一碰就彎,根本就扎不進去。
光頭們也都拿過去試了試,沒有一個能扎進自己的皮膚。
曾毅笑道:「在座的都是銅皮鐵骨,就不要折磨這根金針了!」
金針再次回到了曾毅手裏,他掂起金針,輕輕一捋,金針頓時變得筆直,曾毅用右手捏着針尾,那根金針在空中微微抖動。
只見曾毅猛吸一口氣,右手往下一紮,金針的頭部就進了酒桌的桌面,而金針卻不彎不折,曾毅再使勁慢慢地捻,金針就繼續往酒桌里走,不到一會,金針就穿透了三公分厚的桌面。
眾人大駭,這幾乎相當於是拿頭髮絲去扎桌面了,要比力氣,眾人覺得自己可能會勝曾毅一籌,但比這份陰柔的功夫,大家卻一個人也比不上了。
人的皮膚,韌性非常大,再加上有的人肌肉發達,比如眼前這些光頭,一旦他們肌肉繃緊,注射用的鋼針有時候都扎不進去,更別提針灸用的針了,扎進去多半也得斷在裏頭。曾毅小時候為了練好這針灸的功夫,可是沒少下苦,最後練到連刀割不進的野豬皮,他也能一針而透。
今天他露的這一手,是實打實的針灸功夫,雖然不能用來打架鬥狠,但也把眾人給震住了,心裏在想,要是給這小子手裏換上一根鋼針,他豈不是要鐵板戳幾個洞。
有了這一手,大家就不好再提比試身手的事了,人家已經很明確地劃下道了,除非你也能針把桌面扎透,否則人家可能連接招的機會都不給。
「曾老弟這手本事,神乎其神啊!」湯衛國本身就是高手,自然知道這一手所代表的含義,絕不是表面那麼簡單啊。他舉起酒杯,「來,我們大家敬你一杯,就為你這份針灸的功夫!」
光頭們一聽,心知肚明,今晚的拼酒計劃,多半是要破產了。不過大家現在對曾毅,也不似剛才那麼牴觸了,也罷,就算不搞酒海戰術,難道我們還怕了你不成嗎。今晚就你喝多少,我們陪多少,論扎針,我們比不過你,但論喝酒,我們還能怕了你不成?
這些光頭都是直來直去的人,一旦放開了喝,還真是恐怖,饒是曾毅酒量不錯,最後也喝高了,趴在桌上迷糊。
此時能說句囫圇話的,也沒幾個了,湯衛國還好一些,雖然不至於東倒西歪,但也坐在那裏不敢站起來,他拿出電話,
第六十二章 金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