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奉陰違的……」
這次不等蕭庭說完,幾個校尉立刻搶着表決心名態度,這次打死也不敢再像原來那樣了,絕對把幾個校尉向供奉親爹大神一樣供起來,老老實實的聽差遣。
「口說無憑,我也不要你們立下軍令狀。」蕭庭揮揮手:「就一條,要是哪一部得了名次,有了獎勵,這獎勵在這一部內部該怎麼分,就由那個幫着操練的校尉說了算。」
……
裴行儉和秦懷道帶着兵,在兩側山頭上等了半天,卻沒收到出兵殺人的信號,反而一個被熊二一個被瘦竹竿請到了山坳里蕭庭的大帳里。
「這就完事了?」裴行儉望着外面秩序井然的義從門,呵呵笑道:「我就說修齊有法子,秦公爺你還不信,這次打賭輸了吧,休要忘了賠錢。」
秦懷道有些意外,盯着蕭庭上上下下打量半天,奇道:「你真的就說,給他們錢,他們就不鬧了?」
「那還能怎樣?錢都有了,他們還想幹嘛。」蕭庭也沒有和秦懷道細說,只告訴他兩,還要朝他們借人。
「借人那是一句話的事情。」裴行儉先點點頭:「不過既然你用錢收服了義從們,那錢財就是你掌軍的命脈,你把分錢的權力,給我們手下的校尉,這似乎不太好吧?」
裴行儉這話是從蕭庭的角度考慮,既然這幫義從唯利是圖,那蕭庭掌握了錢就是掌握了義從,現在卻把分配錢的權力,給那幾個來幫着訓練的校尉,等於是削弱了領導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