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晃假作威脅,然後才道:「你在長安認識的人多,路子廣,有樁事的確要你幫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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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安城東市,酒肆林立,一處僻靜小院鬧中取靜,門前招牌上寫着『魏家坊』三個字。
這一日上午開門,不過半個時辰,魏家坊里已經有了八成上座。裏間的一個雅座里,當朝禮部侍郎魏華正在獨自小酌。
坊間一向有傳聞,這酒店是鄭國公魏徵家的產業,這門外的『魏家坊』三個字,就是魏徵手書。其實魏華卻清楚,魏家坊只是打了個魏家的招牌吸引顧客而已,跟魏家沒有一文錢的關係,真正的東家是長安城的大商人慕一寬。
不過那慕一寬會做人,在開業的時候主動給魏家送了一份乾股。
魏家倒不是稀罕那點錢,可魏家坊幾個招牌酒菜的確是從魏家後廚傳出來的,因此魏家拿一份乾股也說得過去。魏家坊的酒菜和魏華的口味,因此無事之時常來小坐一番。
正喝着酒,就聽到外間有吵鬧聲,好像有人在鬧事。隔着帘子隱隱的就聽酒肆的博士把鄭國公的名頭搬了出來嚇唬人。
魏華臉一沉,兩道濃墨一樣的眉毛皺在了一起,在雅座里重重的咳嗽了一聲。沒多久,雅座帘子被從外面掀開,魏家坊的掌柜的慕成小步走進來,陪着笑一抱拳:」「幾個閒人聒噪,打擾到魏侍郎清靜了,小人這就趕他們走。」
「不急,我聽着不像鬧事,就算是鬧事,你也不該用先父的名頭壓人。凡事大不過一個理字,你且說說到底為何爭吵,我來給你斷一斷。」魏華板着臉說。
慕成是魏家坊的老人了,知道魏侍郎從小就有個毛病,針尖大點的小事都愛較真,於是也不敢虛詞,一五一十稟告道:「幾個客人說咱家的酒不好,換了好幾種都不和他們的口味,是以吵了起來。」
「你可是摻水了?」魏華問。
慕成連忙辯解:「哎呦魏侍郎您這可是冤枉小人了,您在魏家坊吃了十幾年了,可曾見過魏家坊做出這等下作事。」
「那你可是捨不得給他們好酒?用劣酒應付?」
「更不敢了,小人敞開門做生意,只怕客人不來,哪有客人來了不上好酒的道理。醽醁、碧漿、蘭生都上了,那幾位客人就是不滿意,說要喝什麼屁酒?您說說,世上哪有屁酒?這不擺明了來鬧事的嘛?那幾位客人一看就不是白身,小人也不敢動手趕人,只能抬出先鄭國公的大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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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書友說錯別字比較多,其實我發稿之前都有查的,今天特意查了兩遍,哎吆我就日了,還真有不少錯字……
我眼瞎啊……對不住各位,感謝薛木北童鞋提出的寶貴建議,以後會注意的,發稿一律查兩次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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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三章 清白暫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