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磋,某些師長憐才傳法很常見。我雲霄閣的不少秘法,不就在沖虛道嗎?」
沖虛道主微微點頭,表示贊同。
彤管正要反駁,但李靜洵直接打斷她的話,一步步走過去:「神州有無相法,最擅長擬化他人功法路數。我記得,塗山小弟便是此道大家。」
李靜洵款款而談:「聽聞塗山小弟曾前往蠻王殿,被韋清琛和彤管你聯手逼退。想他作為妖主,什麼天材地寶沒有,為何一定要去蠻王殿?」
玉芝仙姑笑吟吟接口:「是為功法?」她暗暗擋住大門,堵住彤管逃走的去路。
「塗山的無相大道足以擬化天下諸修。更別說萬妖金榜上銘刻眾多妖王的心法。因此,他根本不需要一般的心法。唯一需要的,便是能補全他無相真法的秘典。昔日,天魔一脈的根本傳承。」
換言之,彤管精通天魔秘法,以天魔之術研習太上秘法並不難。
李靜洵有憑有據,條理分明,親自展示太上道脈的道術。加上眾人對彤管的懷疑,不住點頭:是啊,單憑一些道術,無法證明彤管的身份。而三位宗主的飛升,更讓那些書信無法證實彤管的言論。
彭翁含笑道:「不錯,李丫頭的話不假。僅僅憑藉一些道術,不足證明無名的身份。當年清泓那小子,也能施展不少法術呢!咱們大家不都誤以為他才是無名嗎?」
場上氣氛突然舒緩起來,眾仙紛紛點頭,重新將懷疑落在彤管身上。
姚政一臉緊張看向彤管,示意讓她直接亮出憑證。彤管微微搖頭,轉而問仙姑:「仙姑還記得你我第一次相遇嗎?太元宮掀動殺劫,我前往東海尋找青雲伏魔幡,偶遇仙姑和清泓道友。」
玉芝仙姑一皺眉,彭翁忙問:「真有此事?」
「確實。我在東海見過無名,知道這件事的人應該不多。但東方魔教的地界,說不定有人看到。又或者有水妖記錄這一幕,不足為憑。」
玉芝仙姑用懷疑的目光打量彤管:「不論如何,過去多少年,無名一直隱藏身份。這時候突然爆出來,怎麼看怎麼有問題!就算李家妹子做錯事,沒資格做道德宗主。太上傳人也應該顧忌道德宗的臉面,私底下跟道德宗商議,而不是直接在接任大典上攪局。」
整個太上道脈的名譽毀於一旦,豈是太上傳人該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