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錯,季同......」雲睿一向對劉仁傑的話沒有太大的意見,剛想按照失職的罪名來處罰季同,卻不想一直在旁邊未曾開口的楚凌天開了口:「自古功過不相抵,何況這位季統領犯得還是當誅的死罪!」
「死罪?宸王此話何意?」劉仁傑竟是先皇上一步,有些不滿的開口問道。
「其一,他負責護衛本王與王妃的安全,但卻沒有提前派人去偵察情況,導致本王與王妃被遇險;其二,在本王與王妃遇險之際,季統領並未盡到起到護衛的職責;其三,本王和王妃乃是晉國來使,但卻在此受傷,季統領犯得可不知失職這般簡單。」
燕綏一一羅列着季同的錯,最後道:「季同所犯可不是小小的失職之罪,而是損壞兩國友好的死罪!」
「宸王將罪名定的這般大,可是何意?」劉仁傑語氣之中隱隱帶着一絲威脅道。或許這便是他長期手握重權而練就的。
楚凌天聞言,冷冷一哼,朝着劉仁傑道:「遇襲是事實,王妃手上也是事實,劉國師何以言出本王誇大其罪的說法?」
「莫非夏皇覺得,本王王妃在天清城受傷,是罰一個統領降幾級官,幾兩銀子可以解決的?」楚凌天亦是不再客氣,話語之中帶上了濃濃的威脅之意。
「王妃受傷確實不是小事,而且還害的月妃出事,險些傷及皇兒,確實不能親判!」夏皇看着下面的季同,微微皺眉道。
「季同護衛不利,失職再現,有傷兩國友誼,故暫押天牢,等候判決。」夏皇最終還是屈服了。
「皇上......」
劉仁傑本還想說什麼,但卻被雲睿打斷了,道:「朕意已決,任何人不得再多言!」
聽的夏皇的話,劉仁傑自然只能將原本口中的話憋了回去。
楚凌天在當晚又進了一次宮,第二天皇上就對季同做了判決:判死罪,處以極刑。而這極刑還是之前從未有過的「萬箭穿心」。
「你是如何辦到的,雲睿竟會下這樣的旨意?」燕綏受到消息時,還是一臉的不敢置信。她還以為此事會拖上一段時間,而雲睿更是不可能用什麼萬箭穿心的刑法。
「本王早已說過,一切都有本王。」楚凌天並未解釋,而是直視着燕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