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每一個人都是帝國的驕傲,全都是身經百戰的沙場悍卒。
現在,斥候騎兵回報,有一支大約萬人的蒙古騎兵正繞過了玉樹殺向了定西堡。
他們不知道玉樹是否還沒失守,也不知道那一師三協的萬五大漢將士是否還倖存。他們只知道,這一萬蒙古騎兵殺到了關下,他們也許想要破關越過崑崙殺向青海湖,也許是想要經此路過南下甘孜。
不管他們是要來寇關還是路過,張煌言都不打算避戰。
到了行使他們使命的時候了,張煌言心裏只有熱血沸騰和渴望戰鬥的心。
榮耀即吾命!
用敵人的鮮血來澆灌榮耀之花吧。
當太陽金光透過雲層灑落下來,站在城牆上的張煌言終於發現了漠古蒙古騎兵。
首先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條長長的黑線,漠西蒙古騎兵排成寬寬的陣列,如同是海上升起的浪潮。
遠方傳來馬嘶人叫。
漠西蒙古騎兵們囂張的叫喊着,他們明顯也早發現了這座堵在山口通道前的小堡。
成千上萬的蒙古騎兵的聲音升騰着,呼喊着對鮮血的渴求,對殺戳掠奪的嚮往。
張煌言在得到斥候稟報的第一時間,就召集了參謀和軍官們商議對策,最後形成了憑堡守御作戰的決策,參謀們根據張煌言的命令,據要求做出詳細的防禦計劃,細分到兵力分配,物資的使用等等。
三千對一萬,漢軍擁有的是一座小土堡,還有犀利的火槍以及部份火炮,而漠西蒙古人多勢眾。他們皆是騎兵,攻擊力猛烈。
漢軍所能依靠的城堡太小了,他們沒時間也沒物資建立起一座堅固的要塞堡壘,而且他們還缺少火炮。他們只是一個步兵標。標里只有一些山地榴,缺少炮兵部隊的野炮和重炮支持。
這會是一場苦戰,但沒有人畏懼退縮。
這次是一場殘酷的戰爭,也許這裏的三千人,最終會傷亡大半。
所有的漢軍將士都知道這些。可都泰然處之。
他們都是身上有九頭鳥印記的大漢戰士,他們曾經對着九頭鳥旗幟發過誓言,要用刀與劍,血與肉來守護皇帝,守衛帝國,榮耀比生命來的更重要。
張煌言曾經做過皇帝的親衛,也帝在軍校進修,他還曾是一位秀才,他是帝**中年輕的中級將領,鐵血少壯派。他有漂亮的履歷。也有豐富的作戰經驗。
如果他將在此戰死,馬革裹屍而還,他也很樂意接受死亡,他死後,一定能夠進入英烈寺,帝國的星光大道上,將會有他的一顆星。
伴隨着低沉而悠長的牛多月號聲,張煌言將胸甲上的九頭鳥紋飾又擦亮了幾分。副官長穿着一身華麗的鎧甲過來。
這種半身甲很是華麗,也相當的堅固,以在大漢如今獨有的煉鋼技術。將鐵冶煉成鋼液後再軋製成薄鋼板,然後利用水力鍛錘反覆鍛打成型,最終成為華麗又堅固且還輕薄的半身板甲。
放眼世界,也僅有大漢才擁有大量冶煉出鋼液的本事。也只有大漢製造的鋼板甲才既輕且薄。
不過這種板甲是以鋼板鍛成,兼之又經過千錘百鍛,因此每一件都是成本不低。
在高度火器化的大漢陸軍中,普通的士兵並不裝備鎧甲,他們多是只着輕便的綿甲。只有連長以上的軍官,才配有半身板甲。級別越高的將領。鎧甲越好越華麗越堅固。
軍官們雖然不衝鋒陷陣,但依然需要更好的防護。
副官長統領的是副官處,算是堡里的大管家,文職幕僚之首。一般情況下,副官長是不需要親自披甲上陣的。
不過現在計劃趕不上變化。
這座堡壘又是如此之小,敵軍如此之多,因此連副官長也帶着手下的文書們一起持槍上陣了。
副官長是個文職,但是大漢軍中沒有真正的文職,他們同樣都是訓練有素的戰士,一樣能披上戰甲,熟練的操縱着槍械殺敵。
副官長鄭大年就還是一位優秀的阻擊手。
他手裏拎着一把阻擊機,看了看敵人,然後有條不紊的做起了準備。
這是一把新型阻擊槍,槍膛里拉了膛線,這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