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軍機處,但是只憑藉其與太子的良好關係,一飛沖天成為帝國柱石那是遲早的事情,若是與其成為連襟……
一顆心霍霍跳動起來。
將這等美色收入禁臠,任憑自己床底之間韃伐,連帶着金氏王族的潑天財富都流入自家府庫,更一舉成為房俊的連襟,從此在官場之上多了一位強勢之極的奧援……
娘咧!
這買賣怎麼算都不虧呀!
善德女王心知很難將裴行方嚇得退卻,但是見其臉上神情變幻,一雙眼睛裏光芒大盛,頓時心知不好,向後退了幾步,扭頭喊道:「來人……嗚嗚……」
卻是裴行方已經一個箭步向前,一手攬住她纖細的腰肢,一手捂住了她的嘴……
他此刻酒氣上涌,神經亢奮,又覺得不如用強將生米煮成熟飯,乾脆惡向膽邊生,撲上去撕扯善德女王的衣服。
善德女王萬萬料不到這人居然膽大如斯,拼命掙扎,卻哪裏掙得過孔武有力的裴行方
她的侍衛輕易絕不會進入這間屋子,唯有一個侍女相陪,此刻裴行方凶性大發,他的一個隨從心領神會,將那是侍女摁在地上堵住了嘴……
裴行方見到善德女王拼命掙扎,知道若是傳出聲響被她的侍衛一擁而入,好事定然難成,便繼續一手捂着她的嘴巴,然後將她輕盈的身子拖着上了樓……
房俊抵達善德女王住處的時候,便見到一群兵卒站在門口,其中一人甚至身着革甲,看摸樣似是一個校尉。
善德女王在會客
他回頭去看那個善德女王派去請他的僕人,那僕人會意,連忙道:「陛下有命,房少保前來之後,毋須通稟,當可直接會見。」
房俊微微頷首,翻身下馬,走到門口,那些兵卒相互看了一眼,猶豫片刻,但還是站到門前,攔住房俊。
房俊站住腳步,蹙起眉。
如今在這長安城中,敢攔阻他的人還真就沒幾個了……
衛鷹劍眉一挑,就待上前,卻被房俊擺手制止。
對方為首那校尉咽了口唾沫,道:「末將見過房少保……」
房俊問道:「汝乃何人,現任何職」
那校尉道:「末將乃後衛將軍裴行方將軍麾下,吾家將軍前來會晤女王陛下,此刻正在堂內,命吾等看守門戶,不得讓任何人打擾。」
說這話,他心裏虛得厲害。
自家將軍有命,自當遵從,可誰能想到現在攔阻的居然是房俊大唐軍中,房俊早已憑藉赫赫功勳成為新一代的「軍神」,可謂名震天下光芒萬丈,不知多少大唐兵卒將其視為楷模,倍加尊崇。
房俊心說原來是裴行方這個酒囊飯袋……
他心思靈動,思維敏捷,只是稍微一聯想,便看出善德女王請自己前來,又碰巧裴行方在此,這其中或許有些算計。
便有些不爽。
一個兩個的,都特麼算計小爺
不過再是不爽,他也不能任由善德女王受人欺負,不久之後就將是他房俊的大姨子,傳揚出去他房俊臉上亦是無光。
房俊沒理會這個校尉,抬腳就往裏走。
那校尉咬了咬牙,房俊的名望固然令他膽怯,但是想想自家將軍的脾氣……只得硬着頭皮站到房俊面前,單膝跪地,施行軍禮,道:「還請房少保止步,吾家將軍有令……」
話音未落,房俊狠狠一腳踹在他的肩膀上,罵道:「放肆!」
那校尉觸不及防,被踹了個仰面朝天,正欲爬起,冷不防脖頸之上一陣冰涼,剛剛還在房俊身後的幾個親兵已經抽出橫刀一擁而上,其中一柄就橫在自己咽喉之處。
校尉渾身大汗,驚叫道:「房少保饒命!」
其餘兵卒面對如狼似虎的親兵,根本就不敢反抗,乖乖的被卸下兵刃,沿着牆根蹲了一溜。
衛鷹一臉陰狠,啐了一口,罵道:「娘咧!吾家二郎也是你這雜種能夠阻攔的老實點兒,再敢鬼吼鬼叫,老子剁了你的腦袋!」
他們這些親兵都是跟隨房俊南征北戰慣了的,衝鋒陷陣手上不知染了多少血,一個個殺氣騰騰兇橫霸道,嚇得那校尉大汗淋漓魂飛魄散,死死的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