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陽公主吃痛,尖叫一聲,像是魚兒一樣扭動不休,不服軟道:「你是你是你就是……」
誰知她這麼扭來扭去,將房俊剛剛連番惡戰之後剩餘不多的火氣給扭了出來……
房俊伸手就把公主殿下的褻褲扯了下來……
後臀一涼,清晰的感受到房俊的變化,高陽公主頓時懵了,兩條小細腿不停的撲騰,可是她那麼點力氣,如何能將精壯如牛的房俊掀下去撲騰了幾下,自己累得喘不上氣,房俊依舊在身後穩坐如山躍躍欲試,趕緊偏過頭,慘兮兮的看着樂不可支的武媚娘,哀求道:「媚娘救我。」
武媚娘果斷搖頭:「才不要,剛才已經把我自己搭進去了,現在就勞煩殿下多多擔待吧。」
高陽公主料不到武媚娘這般乾脆的拒絕,頓時不滿道:「他收拾完我,也不會放過你的,咱倆得團結起來對抗邪惡!」
誰邪惡!
房俊氣得狠狠又拍了一巴掌,雪白的臀尖兒一片緋紅。
武媚娘眨眨眼,忽而一笑:「你當他是鐵打的呀折騰完殿下你,怕是就沒力氣再折騰我了……」
高陽公主頓時怒道:「媚娘你好奸詐!你……嗯哼!」
窗外月色正濃,夜風吹皺池水……
翌日清晨,房俊頂着黑眼圈兒爬起身,侍女服侍着洗漱的時候哈欠連天,惹得侍女們紛紛掩口嬌笑。
房俊嘆了口氣,暗暗叫苦。
果然溫柔鄉是英雄冢,昨夜連續奮戰幾近子時,最後實在是燈枯油盡無以為繼,放在武媚娘哀哀求饒聲中鳴金收兵……似這等毫不節制的床第之歡,最是傷身,往後定當注意才行。
只是昨夜想到即將別離,再加上妻妾小意逢迎,這才情難自製……
用過早膳,穿上官袍,李二陛下派來的內侍前來,說是皇帝命他即刻入宮。
房俊便知道,李二陛下這是下了決定,命他前往江南整頓皇家水師,出海與高句麗的水師尋求一戰,將之殲滅……
等他來到太極宮,被內侍引着進了神龍殿一側的書齋,便見到李二陛下一身常服端坐在書案之後,李績、李道宗、程咬金、尉遲恭、李大亮、張士貴等一眾猛將名帥盡皆在座。
房俊上前先是對皇帝施禮,繼而對在座諸位一一施禮,這才坐到最末的位置。
沒辦法,無論輩分還是資歷,這等非正式的場合下,他這位檢校兵部尚書也只能敬陪末座……
剛剛坐下,便有內侍奉上香茗。
房俊拿起茶盞,先打了個哈欠,這才緩緩的呷了一口。
程咬金捋須微笑:「年青人,不能仗着身板兒好恢復快便毫無節制,這等事縱然快活,可若是年青是不知惜力,到了吾等這樣的年歲,就怕是有心無力了……嗚哈哈!」
說到最後,促狹的大笑起來,標誌性的魔性笑聲響徹書齋。
李績微笑不語,張士貴則笑道:「大好男兒,若不能餐牛斛飲、夜御十女,有何快哉」
他與房俊素來親厚,出言替房俊說話。
程咬金嗤之以鼻:「忽峍小兒,你可拉倒吧,就你那杆銀樣蠟槍頭,也敢吹噓夜御十女當心風大閃了舌頭!」
「忽峍」乃是張士貴本名……
眾人大笑,張士貴倒也不惱,只是搖頭苦笑,這個混世魔王若是一天不損人,那就渾身不自在。
李道宗年紀輕一些,也跟房俊關係不錯,規勸道:「還是應當注意一些的。」
並未深言,點到即止。
程咬金駁斥道:「雖然忽峍的話吹牛皮,可也在理兒。酒色財氣,乃是男兒之本尊。若是這也克制那個克制,活着還有什麼意思陛下富有四海、御極天下,不也是夜夜笙歌后宮佳麗如雲男人,就得敞開了活!」
李二陛下原本是想要敲打房俊兩句,莫要貪戀床底之事,可是被程咬金這麼一說,再想想這方面自己實在是沒什麼資格教訓房俊,只得悻悻的瞪了不知是隨口胡言亦或是存心給自己添堵的程咬金一眼,咳了一聲,正色道:「說正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