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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詩!」
「說得好!」
「靠,跟他們干!」
「早已被黑蟲子咬爛了?說的不就是如今張老師的現狀麼,是啊,從去了央視一套以後,張老師就讓他們給咬爛了!」
「這詩跟張燁當初那首《死水》很像啊!」
「張燁都有多久沒寫詩了啊,我都忘了上一次是什麼時候見到的了,看得出來,張燁也是發火了啊,張老師每次發飆的時候都愛寫一首,只是這披着綠豆背心的靈魂?笑迷迷地要跳出來?這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啊?」
「後面兩句我也沒太看懂。」
「張老師的意思是要發威了?可是拿什麼發威啊?」
「管它呢,反正這詩看得我毛骨悚然,牛-逼!」
……
央視。
幫着央視一套「借錢」的周副台長下班了,坐電梯下樓的當口,聽到電梯裏有幾個員工湊在一起拿着手機竊竊私語,手還指着手機屏幕也不知在說些什麼,只隱約聽到什麼「微薄」「張燁」的字眼。
周副台長隨和道:「聊什麼呢?」
那幾人忙道:「沒有沒有,就是瞎聊,您下班了周台長?」
周副台長嗯了一聲,下樓的時候司機已經開車在下面等他了,他坐上後座,好奇地拿出手機也掃了一眼微薄,就看到了張燁剛發的那首詩。
爛果?
被黑蟲子咬爛了?
周副台長不喜地搖搖頭,直接給閆天飛打了電話。
通了。
「喂,老閆。」
「有事兒?」
「張燁的詩你看了吧。」
「什麼詩啊?」
「張燁剛發在微薄上的!你馬上讓他刪掉!」
「我不知道啊。」
「你去看看!現在就去!」
「家裏斷網了,看不了。」
「你成心裝糊塗是不是?斷網了?好,那我念給你聽,《爛果》,我的肉早被黑蟲子咬爛了,我睡在冷辣的青苔上……」等說完,周副台長冷冷問道:「你告訴我老閆,誰是黑蟲子?」
閆天飛想也不想道:「黑蟲子就是黑色的蟲子啊,這首詩怎麼了?不就是描寫一個果子慢慢腐爛嗎?整首詩表達的意思多麼的清晰啊,《爛果》是要人們節約糧食,重視水果蔬菜的攝入,不能浪費,否則腐爛了的果子會變成幽靈纏住浪費的人的,多有教育意義啊,文字里瀰漫着五講四美的宣傳理念啊!」
聽閆天飛說完,周副台長險些暈倒在地!
節約糧食?
營養攝入?
五講四美?
我草你他媽打哪兒聽出來的啊你!?
周副台長知道老閆是在跟他扯皮,氣得直接把電話給掛了!
那一邊的閆天飛掛了電話後也冷笑了三聲,你們台里如此偏向央視一套,連一分錢宣傳費都不給我們留,把人家小張逼上了死胡同,噢,你還不許人家寫寫詩諷刺兩聲啊?哈,哪兒有這個道理!什麼好事兒都得讓你們佔了?
……
央視一套。
《翩翩起舞》欄目組辦公區。
「呃,快看,張燁他,他又寫詩了!」有人大聲道。
其實除了喊話那人,其他的員工很多人都早看見了,只不過沒好意思說罷了,畢竟張燁跟他們欄目組的關係比較複雜,跟徐一鵬陳野兩個導演的關係也是,所以辦公區里輕易不會提到張燁兩個字的。
陳野蹙眉,「就你沒事幹啊?」
那人呃了一聲。
陳野道:「干你的活兒!看點有用的!」
那人忙道:「明白了。」
陳野和徐一鵬其實也瞧見那首詩了,等下了班,陳野主動和徐一鵬走在了一起,一塊下樓。
「張燁跟那裏指桑罵槐。」陳野說道。
徐一鵬搖搖頭,「不用理他,他啊,也就會動一動嘴皮子,你還真指望他能拿一個紀錄片跟咱們打擂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