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隊長,那個男人...他的確是奧特曼,但是我看到了他背負着的沉重過去。在我觸碰到那個東西的時候,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他的感覺湧入了我的腦海之中,那種充滿了痛苦的悔恨,還有絕望般的孤獨。」孤門一輝臉上充滿了悲傷,那斷斷續續的記憶碎片再度浮現在他的眼前,讓他和姬矢准感同身受。
「你是在同情異生獸嗎?」西條風冷漠的說道:「下次見面我依舊會開槍,只要是異生獸就都要死。」
「他絕不是異生獸,」孤門一輝認真的看着西條風:「我絕對會阻止你。」
「那就試試看。」西條風說着轉身離開了。
孤門一輝也跟着走了下去,回到自己的房間後就立刻打開電腦開始查詢新聞和報紙,在那斷斷續續的記憶中,他好像看到了照相機的鏡頭,而且還有戰爭的場面。
一張張報紙被排除,一連翻閱了三四個小時依舊一無所獲,可是孤門一輝卻沒有急躁,還在一張張認真的翻閱着,終於他找到了了記憶碎片中的照片,紛飛的泥土中一個人被炸飛到半空中,將戰爭的殘酷定格在那一刻。
「攝影師...姬矢准!」孤門一輝低聲喃語着,記住了這個報社的地址後,就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來,去向和倉英輔隊長請假外出。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只是心中的一股衝動讓他想要去了解這個能夠變成奧特曼的人,想要知道他到底背負着什麼樣的沉重過去?他為什麼要和異生獸戰鬥?明明戰鬥讓他遍體鱗傷?
暗藍色的虛無空間中,有着一道道七彩的極光帶,蔓延了廣闊的空間,在這些七彩光帶的中心點,姬矢准躺在那裏,臉色蒼白臉上滿是汗水。
四周的七彩光帶不斷的放射出一道道光點落在姬矢準的身上,無盡的光芒將他包裹在中間,然而姬矢準的臉上卻看不到一丁點的平靜,反而滿是痛苦。
在光芒下,姬矢准受傷的右臂已經緩慢的癒合了,可是姬矢准心中的傷痛卻永遠無法癒合,那充滿了痛苦和悔恨的記憶一次次的在他腦海中出現,每一次都讓姬矢準的心被撕裂一次。
不知道過了多久,姬矢准才總算是醒來,在醒來的同時化作一道流光從這裏消失,落在已經步入黃昏的城市一個寂靜的小巷子中,凝聚出姬矢準的身影。
姬矢准輕輕的握了握右手,感覺肘部已經不再疼痛才緩緩的站起身來,他離開家的時候是早上,戰鬥的時候是上午,而現在已經夜幕降臨。道路兩旁的路燈和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全都亮了起來,將城市中的黑暗全都驅散開來。
姬矢准望了一眼昏暗的天色,隨即邁開腳步朝着家中走去,才剛剛走到家門口,姬矢准就立刻停下了腳步,他感覺到家中有人存在。
「是誰?難道是那個神秘的機構嗎?」姬矢准一皺眉立刻掏出了衝擊波射器,隨後伸出左手緩慢的放在了門把手上,在做好一切準備後,一把拉開了大門,手中的衝擊波射器對準了房間,卻看到根來甚藏坐在房間中唯一能坐的床上,手中拿着一瓶飲料,正看着姬矢准收集的報紙。
「根來先生?」姬矢准稍稍鬆了一口氣,將手中的衝擊波射器放回了衣服裏面,然後邁步走向了根來甚藏,十分不滿的說道:「你不做記者,改行當小偷了嗎?」
「不要生氣嘛,你回來的太晚了,我等你好久實在是等不及了,才自己進來的。」根來甚藏放下手中的報紙,滿臉不在乎的說道:「我不進來的話,恐怕你根本不會見我的吧。」
姬矢准一句話都沒有說,而是翻箱倒櫃的開始收拾他放的到處都是的照片,完全將房間中的根來甚藏視為無物。
根來甚藏好像看不到姬矢準的不歡迎態度一樣,而是自顧自的說道:「姬矢君,我先說說我所知道的吧,在我們不知道的地方存在一股強大的力量,為了某個目的在運轉着。這是一種讓我感到毛骨悚然、有着死亡味道的力量,我為了查清這背後的真相,一直都在獨立調查着。調查這個勢力是艱難的,很可能會傷害到身邊的人,我相信姬矢君也是這麼想的吧,所以才會辭去報社的工作,並且一個人獨自生活着,就是為了不將其他人牽連進來。」
「然後我在調查的時候,意外失火的啤酒廠和森林,今天上午生的景區踩踏事件...全都現了你的身影,你能告訴我一個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