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說了。」和倉英輔隊長衝着石堀光彥嚴厲的呵斥道:「這些不是你該談論的東西,以後不准再提了,知道嗎?」
石堀光彥寸步不讓的繼續說道:「隊長,這些都是真的,是嗎?」
和倉英輔隊長沒有說話只是深深的看了石堀光彥一眼,隨即轉過身來繼續朝着前方走去,留下滿臉不甘的石堀光彥站在那裏,看着和倉英輔隊長遠去的背影。
而在十字路口的右邊走廊里,西條風怔怔的站在那裏,她還沒有走出去就聽到石堀光彥及和倉英輔的對話,一直到兩個人全都離開了,西條風才走了出來,內心極度的不平靜。
竟然有人在防守嚴密的自由之堡中刪除了對付異生獸的利器——終極射線,那麼他的目的就很明顯了,就是在幫助異生獸,而這樣的人目前已知的就只有一種。
「溝呂木.....又出現新的黑暗適能者嗎?」西條風的雙手一下子緊握在一起,指甲刺痛了皮膚都渾然不知,她痛恨異生獸更痛恨被異生獸引誘而墜入黑暗的人類,當初就是那個背叛者讓她從父母的掌上明珠變成了孤苦伶仃的孤兒。
她至今都清晰的記得那個在薄霧中若隱若現的人影,以及雙肩上逐漸凸起的觸角,就在她面前這個人影變成了一個恐怖的怪物......她一直都堅信這一點,縱然當時負責調查的警察明確的告訴她那是野獸罷了,啃噬的齒痕和森林中留下的爪痕都證實了這一點。不過西條風卻從未放棄過報仇的念頭,無論是進入軍隊亦或者加入夜襲隊都是為了這個目的。
夜晚的天空中繁星點點,散着微弱的光芒,而在這夜空下,星夜、憐和孤門一輝正忙着將四個桌子拼在一起,而瑞生和尾白則將一張大大的桌布鋪在桌面上。
針巢大叔正忙碌的將一串串肉端了出來放在燒烤架爐旁的桌子上,各類的調料早已準備就緒,隨即針巢大叔將一串串肉放在燒烤架上,不斷的翻轉着。
沒多久一股誘人的香味就飄了出來,朝着四周彌散開來,讓人一聞就很有食慾。星空下的宴席在談笑中開始了,觥籌交錯中歡笑聲不斷,所有人都放下了心中的迷惘,盡情的享受這難得的歡樂時刻。
茶足飯飽後,將桌子上的殘羹冷炙都收拾乾淨後,憐、星夜、尾白、瑞生還有孤門五人愜意的仰躺在草坪上,靜靜的凝視着佈滿整片天空的繁星。
「星星真的很多啊。」瑞生帶着喜悅說道:「很久都沒有在城市中看到這樣佈滿繁星的夜空了。」
「不知道哪顆星星上有着和我們一樣的智慧生命,」孤門一輝帶着一絲嚮往說道:「他們會不會和現在的我們一樣仰望着星空,思考着其他星球上存在的生命。」
「一定會的,只要是生命就會對未知產生好奇,就一定會有人為了探索未知而努力,」星夜帶着灼定說道:「就像當初生活在非洲裂谷中的原始人類一樣,他們望着天空想看山的另一邊是什麼,於是他們之中有人不畏艱辛的開始攀登佈滿荊棘的山峰。這些先驅者一定被當做瘋子、不可理解的人...其他人不理解他們為什麼放棄安逸的山谷生活,非要去看山外的世界。可是就是這些對未知去探索的『瘋子』,原始人類才會從小小的山谷中走出來,然後遍佈這個星球。現在我們仰望着星空,還有很多很多的人都仰望過星空,他們之中一定會有人因為想要去其他的星球看看而努力,然後邁出最艱難的第一步。」
「星夜...你的名字很符合現在唉。」憐扭過頭來,明亮的眼睛看着星夜問道:「你也喜歡星星嗎?」
「是啊!我很喜歡星星,他們就那麼懸掛在天空中,靜靜的散着自己的光芒,縱然這光芒很微弱,可是卻從不停止。」星夜說着說着就笑了起來:「我小時候就喜歡看星星,也曾經萌過其他星球上有什麼的疑問,能夠去不同的星球上探險是我從小就萌的夢想。」
「好厲害,竟然有這麼偉大的夢想。」憐很是艷羨的說着:「去其他星球上歷險,聽起來就很令人嚮往啊。」
「那麼憐你呢?」「我?」憐扭過頭來,望着星空沉默了許久才說道:「你們知道衍鳥嗎?他們是唯一可以從夏威夷一直飛到阿拉斯加的鳥類。它們是很堅強的,從起飛開始就一直朝着目的地飛去,中間根本不會停下來休息,白天依靠太陽,晚上就根據氣流根據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