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着一身夜襲隊作戰服的孤門一輝抬起右手凝視着手掌心中的銀白色錐形物,露出了一個笑容,自言自語的道:「以後就多多指教了,奧特曼!」
着孤門一輝轉身朝着地下基地走去,走進了地下基地的電梯之中,按動按鈕讓電梯上行到達了三層,打開門走進自己的房間之中後。孤門一輝連身上的作戰服都沒有脫下,就將自己扔到了床上,閉上眼睛努力的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一些。
剛剛還不覺得現在放鬆下來,孤門一輝這才感覺到渾身酸痛就好像是當初才剛剛加入夜襲隊的時候進行的萬米跑體力訓練一樣,而胸膛處左下方第三根肋骨的地方更是疼痛不已。
孤門一輝這才想起來剛剛在戰鬥的時候,這裏被異生獸的溶解光線給擊中了,他急急忙忙的將衣服拉鏈拉卡來,將外套脫了下來隨後掀起衣服一看,那裏已經青紫一片並且微微腫脹起來。
「唔!」孤門一輝再度躺倒在床上,長吁了一口氣,以前也知道姬矢准他們戰鬥並非是沒有代價的,受的傷會同步反饋在他們身上,不過真正輪到自己的時候才真正明白這種感覺如何。
孤門一輝就這麼躺在床上雙眼無神的望着天花板,大腦胡亂的想着,不過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再想些什麼,這幾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
先是tlt這個組織正式解散,然後他竟然遇到了遺蹟,到現在他都還清晰的記得那驚愕萬分的一幕,那天他正走在走廊里,馬上就要到達自己的房間的時候,周圍的環境突然一變,剛剛還在鋼鐵水泥的走廊里,下一秒就變成了一片無邊無際的森林。
那片森林讓他想起了姬矢准曾經過的那片怎麼走都走不出的密林,還有順着塞拉的聲音而到達的那片遺蹟群。可是孤門一輝根本沒有走動,就看到眼前懸浮着石之翼,石刻的表面滿是滄桑和歲月留下的劃痕。
當時他清晰的聽到了面前的石之翼中傳出的若有若無般的呼喚聲,是在呼喚他接近。當時孤門一輝的第一反應就是想着『為什麼是我?』。
他沒有姬矢准那樣堅強的心靈,縱然是背負着悲痛的記憶依舊堅持着戰鬥到了最後一刻,哪怕是遍體鱗傷也要掙扎着站起來去進行着根本不知道為什麼的戰鬥,只是因為他想要保護那些人。
更不像是千樹憐,縱然知道自己沒有未來,縱然人生一片灰暗,卻依舊可以笑對生活,將快樂帶給身邊的人,為守護着他人的未來而戰鬥。
而他呢,是一個內心軟弱的人,莉子的離去就讓他崩潰,感覺未來一片灰暗,自暴自棄,哪怕明知道是幻覺也想要一直待在那裏,差一點就墜入了黑暗之中。
當時他就問自己,他真的有資格去繼承這光芒嗎?這自姬矢准、千樹憐他們一直傳承下來的光輝,他當時猶豫了許久才伸出手放在這個石之翼上,然後
孤門一輝左手枕在腦袋後面,右手舉着進化信賴者放在眼前,銀白色的錐形物表面十分的光滑,漫反射着自窗外照進來的陽光,不過縱然是在光芒的照耀下,也看不到半透明的水晶裏面的情況。
孤門一輝再度低聲喃喃自語着道:「為什麼選擇我呢?」
『咚!咚!』就在這個時候傳來了兩聲敲門聲,孤門一輝立刻將手中的進化信賴者塞進了衣服之中,這一動作猶如脫兔一般迅捷,然後孤門一輝才急急忙忙的站起身來,打開房門來就看到和倉英輔站在門口,身上的硬質護甲板已經脫了下來,只是穿着一身輕便的作戰服罷了。
「隊長?」孤門一輝一愣隨後才想到了一個問題,這次作戰他沒有參加,而且以後的話如果遇到異生獸出現,他也需要變成奧特曼去戰鬥的,那就意味着他根本沒辦法繼續和和倉隊長他們像以往那樣出擊了。
「我能夠進去嗎?」和倉英輔看到孤門一輝看門後就愣在了那裏,開口着指了指門內。
「當然!」孤門一輝這才反應過來,讓開身子讓和倉英輔隊長進來,眼神複雜的看着和倉英輔的背影,輕輕用力將房門關閉,拘束跟在和倉英輔的身後,就好像是犯了錯的孩子一樣的心虛。
和倉英輔走進客廳中,坐在沙發之上扭頭看了看跟着走進來,有些不知所措站着的孤門一輝,他那樣子讓和倉英輔不由得失聲笑了起來,搖了搖頭,輕聲道:「孤門,你真的不會隱藏自己,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