薩夏則為此而感到了血液的更加興奮,神職在不從之神的面前退卻這種事只會發生於相互間存在對立關係的兩者之間,但那盧恩符文已很明顯暴露了對方的所屬,也就是說起碼也是芬里爾那種級別的主神明嗎
「———」與正在大地上蔓延開來的災難對立一般,天空中逐步逐漸被撕開的口子裏伸出了一隻手,不,應該說那僅僅只是長着手的一個空殼罷了,名為叛的騎士擁有能夠將一切概念都盡數掌控於手中的能力,將「人身」化為「獸姿」、將「雲彩」變為「巨手」,但凡是人就有不同、但凡是物就存在着關聯,而她則能夠將其之間的所有「不同點」轉化為自身上的一個優勢,沒有什麼東西會被徹底的毀滅,那麼就讓它們忘卻掉自己為何存在於此、以及又是用什麼形態存活於此的一切吧
「怎麼……?」弒殺神明的男人突然有些疑惑的偏起了頭,「概念」這一存在已經於他的面前被扭曲了,叛的做法有着與其外表不符的優雅,她的戰鬥方式簡潔而又迅速,敵人在失去了對事物的把握的剎那間她便會將勝利懷掌於手中,那麼她將什麼的「概念」給扭曲了?
———很簡單、我只是將整個世界的天秤都給壓倒了而已
就如同大部分人所知的那樣,規則會與規則發生衝突,而她則是唯二能夠置身於規則之外並將其吞噬殆盡的存在,從天空中伸出的巨手沒有任何攻擊性質,那僅僅是她身體的一部分罷了,那取代了她本該握緊的手掌而後將薩夏的「規則」給捏碎了,對,沒錯,就是字面上的那種捏碎,徹徹底底的將「現實」擊碎成碎片,那是和某個少年的幻想之手相對立的、僅僅只是用來改變世界的一種力量罷了
「目標完成……沒有意思」候爵依舊在詫異於到底發生了什麼吧,很簡單,叛在瞬息之間將世界的格局給改變了,她將「弒殺神明的資格」改變成了「會被神明所吞噬的定律」,也就是說世界上60億人口對弒神者這一存在的認知全都被扭曲了,他們從「有資格殺死神明的人」變成了「最沒有權力對神明出手的人」,還是有所不懂嗎?規則是由人定的、但人只是存在於這世界中的一個產物,因此叛將整個世界的規則打破的同時「弒神者」這一不是單指一人的定義便被其所曲解了,薩夏本身的權能因為被改變過的規則———「會被神明所吞噬的定律」而無法在其面前使用,因此對其沒有殺心的叛便隨心所欲的離開了原地
———而後、她為世界的進步提供了基礎
後記
「……」上條當麻從醫院的病床中甦醒了,已經是凌晨的窗外有着淡淡的月光泄露至了病房裏頭,也正因為如此他才能在觸感麻痹的情況下察覺到那剛揍過某個人下巴的手正放在了誰的胸前,哦哦!果然和原作一樣是御坂妹妹……我艹!少年你誰啊!
「你是不是做春夢了……」只是簡單包紮了一下的草薙護堂一臉尷尬地看向上條當麻正攀在了他左胸上的右手,而後者則也一臉驚恐地努力想要將手撤回,媽的真是見鬼了!
「你這一臉深恨痛覺的眼神是怎麼回事……可是我把你這傢伙從廢墟里搬回來的,不過活着的也就我們兩個罷了」對,御坂妹妹已經逃了、而御坂美琴也還沒到,也就相當於上條當麻只在一個男人的注視下完成了這一曠世壯舉……有屁用啊!放我回去再打一場啊!我不要學會如何攻略一個男人啊!!!
「對了,這是超電磁炮送你的慰問品,然後這一袋我就不知道是誰送的了」御坂美琴送來的僅僅是普通的禮籃,而另外一個袋子裏的東西就顯得既貴重又實在了,因為那是一疊足以支撐起上條當麻家一年伙食的貨幣、外加不少能有效改善其居住環境的日常生活用品
「我從艾麗卡那邊得到消息了,說是這個計劃被研究室的人直接喊停了,也許是覺得再在這上面投入精力已經得不償失了吧,科學家就是這樣只追求成果和效率的存在」草薙護堂將上條當麻最想知道的事說清楚了,而他則也因此而長舒了一口氣,這樣就好了……只要這樣就好了
「我的名字是草薙護堂,這次的合作愉快」草薙護堂笑着對其伸出了手,對於和自己相似的傢伙他還真生不起任何反感的心情
「啊,合作愉快,我是上條當麻,下次再來一起愉快的婊人玩吧(劃掉)」兩雙手重疊在了一起用力揮舞了幾下,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