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為什麼我遇上的女人都是這種麻煩的類型呢
「歡迎,你就是學園都市派來的客人嗎」突然一陣冷厲的問候聲打斷了他的思考,雖然說只是區區e級但起碼也是個武偵,能夠悄無聲息摸到他身邊的人……不,在此之前必須先給出回答,這女聲提到了「學園都市」這個名詞,他們確實算是因學園都市理事會的請求才來到這裏的,但這並不代表他們會成為和學園都市親密起來的組織的「客人」,也就是說……可能認錯人了嗎?
「是的,我還有一個同伴,是梳着幹練單馬尾的女人,所以說……」
「這樣的話我明白了,馬上就會去找,你可以先去屋子裏休息,畢竟旅程勞累」女人從遠山金次即便打起警惕也無法發覺的樹蔭下走了出來,那是個身材比較單薄的倩影,皮膚白淨的不像是人類反而更像是深山裏的雪女,面容凌厲中帶有一絲幹練,且一頭白髮也是被梳理的井井有條,雖然說身上的裝扮略微有些過於輕便但那模樣卻可以說是「女僕」這一角色的代言詞吧,不過很遺憾,遠山金次看見的並不是她原本的面目,其原本的相貌可以說是和他的第一印象完全反轉了吧
「你說去找是……」
「雖然說這裏只不過是小小的私人住宅,但一個以上的看管者還是有的」女人用冷酷的話語將遠山金次的詢問壓回了咽喉深處,看得出來她其實並不是太想客客氣氣的和其講話「另外一個一本正經的殺人鬼會負責做好一切,你的朋友應該不是太過於自我主義的人吧,如果是的話我可沒什麼話好說,只能說會準備好最基本的急救措施」
「這種話的意思到底是……」遠山金次下意識的想要拔槍,並不是被觸動了某根弦而是他的本能在提醒他眼前的女人十分危險,可也正是如此他才沒有拔槍,因為她和與其一同到訪的女人一樣危險
「字面上而已,進來吧」從頭到尾都沒有使用過敬語,頂着愛因茲貝倫家某個名為「塞拉」的女僕長臉的女人履行着最基本的義務在前帶路,而已是本能感覺到不妙的遠山金次則快步跟了上去,啊……果然,我遇上的女人沒有一個是正常的啊
——————————————————————————————————————————————————————-——
貝優妮塔專門獵殺「天使」,是的,就和字面上的意思一樣,屬於隨心主義者的她喜歡將故事書里的「正義」和「善良」踩在足底的高跟鞋之下,倒不是說她有多喪心病狂和慘無人道,只是對於一個閒到連火刑都嘗不到的魔女而言要做什麼似乎也不需要和誰事先商量,有些東西總歸是存在於法規外圍的存在,就和人類也會挑選出強者弒神一樣、她身為強者也自然會去尋求稍低一級的刺激
「這邊的天氣有這麼熱嗎?還是說你在尋求一場刺激的野外玩法」裝扮比其還要更加清涼的男人輕飄飄地打了個哈欠,那樣子比起在街頭不長眼睛的混混而言還要扎眼,怎麼了?在這荒島之上也有人喜歡嘗試一套泰式按摩嗎
「和你的外表相符,很輕浮同時也很無趣的男人」貝優妮塔微微對其瞥了一眼,換作平時她可能理都不願理吧,但沒準這個就是她本次的目標呢「你的名字,我用終端查查看這次要轟爆的是不是你好了」
「轟爆嗎……嘛,雖然說身份可以確定了,但反正只要在計劃之內就夠了吧」名為戰的騎士聽到這個詞後倒是暫且收住了剛想要邁開的步子來,看起來似乎就像是要和她打上一架的無趣男人一樣
「這裏都是我的東西,所以倒是可以隨意破壞呢」貝優妮塔沒有答話,並不是不想答、而是不能答,為什麼?因為在話語聲落下的瞬間她便已經沒有站在男人的面前了
「所以說、你還真是個無趣的女人啊」戰站在溝壑的處哈哈大笑起來,從島的半中央一直至島的盡頭處已然是被挖掘出了一道寬度長達數十米的、而長度則無限往前面延伸的「跑道線」,不知道有沒有被轟碎,但應該是沒有的吧,記得從檔案上來看還是個非常有名的傢伙才是,哦,對了,她的臉被替換過了,也就是說是不是本人也無法確認,嘛……算了,知道她不會死就足夠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去想
———沒有做什麼了不起的事
———我僅僅是揮了一下手而已
「獵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