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話這樣的方法可行嗎,地開始舉例起來。
如果在審查中合格的人數是固定的話……對那些徘徊在審查的合格邊緣的人們,『去把妨礙的人排除掉』地教唆的話。不是本人也可以。其家人和戀人等,只要找到那些盲目地為了對方着想的人的話,用這個方法可能比較好也說不定。
「如果審查的合格人數是固定的話,這的確是有可能發生的事呢······」
這對阿爾蓓吉歐來說也是感同身受的事。因為,任由嫉妒驅使在人前引起決鬥騷動的就是她自己本人呢。但是這說到底也還是姐妹吵架的範圍內。不是對着完全不認識的人,只因為看着礙眼就吵起來這種不要臉的事。更加沒有想要殺死對方的想法。
「但是,學位審查是完全的以內容決勝負。以他人的存在沒有任何關係!」
所以,不需有那樣的擔心,阿爾蓓吉歐如此說道。
在進行這樣的對話時候,伊丹的視線突然停留在一個穿着白色導服的五十歲左右的男性身上。本來還想着他會向前踏出一步,結果卻是後退了,動作微妙的可疑,那個男性的發表順序似乎被定在今天最後呢。
這時候,伊丹的想像力開始全速運轉。雖然伊丹是個懶人,但在進行與活動想像力有關的事的時候卻毫無吝嗇。
至今為止看過的漫畫,小說,同人誌等的二次創作物。
以其中的各種各樣的突發的奇想,常識的~非常識的知識為基礎,根據情況對狀況進行解釋說明。而且,在加上一點對恐怖分子的教育和訓練的成果進行調味。
首先,假設吹笛男的手法是包括日本和【門】這邊都很熟悉的方法。
也就是說謊,或者是對情報進行錯誤的解釋,以喚起目標的人們的被害者感情或者義憤之類的感情。
如果目標對對方的感情開始高漲起來的話,就注入破壞理想之牆的一言在背後將其推出。
這是君主獨裁制的國家,過激派的恐怖組織,或者宗教團體什麼的,經常用來煽動民眾的手法。
人們會以感情為基礎,進行接收到的情報的取捨,所以煽動感情就是第一階段。當然用魔法也可以。
「那麼,這樣會怎麼樣呢?你的研究,從某人的研究內容中能模糊地看出來。例如那個人是弗拉德先生,發表的順序是他先。內容也是他更好……」
「…………..確,確實會湧起殺意,但不會去實行喲。我的話只是會去毆打一頓而已。」
會毆打啊,伊丹眨了眨眼睛。
「那麼,這樣又如何呢?經過長年累月的苦勞堆積起來的貴重的研究的成果被你討厭的傢伙盜走了。而且還知道了盜走的對方,要把這作為自己的研究成果報告上去。更加,還在自己的面前一臉平靜地站着……」
「我的話,一定,絕對,會殺了那傢伙。誰也不會放過的吧!」
阿爾蓓吉歐毫無猶豫地,挺起胸膛如此說道。
也就是說,對賢者來說,他們的研究成果就是如此重要的血與汗的結晶。
於是,伊丹馬上拔出手槍,向着以一副左思右想的表情站在蕾萊背後的五十歲左右的男性亮出了手槍。
「好,到此為止了!辛苦你了。不動會更加幸福喲。晚景短暫的人生,也不想在這裏就結束了吧?接下來不是還有很多快樂的事在等着你嗎。大概吧……」
這警告雖然很難說是銳利。
但是,儘管如此那個男性的身體還是僵硬起來。
大概,在驚訝中也包含着愧疚吧。
因此,隱藏在手中的小刀掉了下來,在石造的地上迴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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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兩更的第二更(滑稽)!
其實是是為了更新殺人鬼才出番外的,畢竟我·······
開了那麼多坑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