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居民們一樣承認現實將錯就錯,或者緊抱虛榮不放的這兩條路可走。
自稱哈廖的是為了支撐自我而依賴於扭曲的選民意識,即虛榮的那些人。
但虛榮正如字面表述的那樣是空虛之物。因為他們不得不一直把沒有的東西說成是有,把有的東西說成沒有。
如要概括這一做法的根源,那便是「都是別人的錯」。這種一種自己不能變得幸福都是別人,社會,世界的錯,本來應給予自己的東西正被某人不正當地奪取……榨取的想法。但是這種想法只會產生憎恨。這種在昏暗之地以充滿怨氣的眼神看着身處光明之處的人類的活法,只會增加自己的內疚之情。憤怒與憎惡之情高漲,哈廖們尋找起日益膨脹的感情的宣洩處。而給予他們消除這一錯誤狀態的具體行動方針的便是波魯。
「首先,在陰暗的部分侵入帝國。然後提高我們的地位,不久以後就從內側蠶食帝國。」
這目標雖可稱作是痴心妄想,但哈廖們卻醉心於從內部蠶食帝國這一陰險做法。他們集結到波魯麾下,建立地下組織,募集資金,訓練年輕人,開始作為密探活動。
波魯成功當上了索沙爾的影武者。雖然非官方,但不久之後他們便搖身一變,成了皇太子府的密探機關。
但到這一步為止已損失大量人才。這一事態並不僅僅令哈廖們的戰力低下,並且很有可能動搖他們的存在意義。
為打開這一局面而策劃出的便是以綁架被害者為誘餌的作戰。
但這也失敗了。
本該讓他們掉入陷阱,結果陷阱本身被咬破,連好不容易準備的誘餌都被奪走。
他們並沒有小看敵人。他們把敵人想像成飛獅及劍虎群這一級別,準備了可稱作是偏執狂的陷阱。但實際攻來的敵人卻是遠超他們所想的古代龍級。
就連波魯也只能在蒂尤蕾面前以頭貼地。而蒂尤蕾也在索沙爾面前以頭貼地陷入窘境。
「……你們應該把敵人想像成如此級別的強敵啊。」
索沙爾過去認為皇帝及主和派貴族們對日本的態度是敗者的本性。但他察覺到自己現在已經不能指責這一點了。
輸到這份上,連悔恨都感覺不到了。這或許是種近乎輸慣了,或是死心了的感覺。
「不。我可沒習慣什麼失敗。只要以這次失敗為教訓,考慮該怎麼做才能與敵人對抗,該怎麼做才能贏的話,那一時的失敗就不是失敗。」
如此獨白鼓舞自己的索沙爾通過蒂尤蕾命令哈廖繼續進行諜報工作。
但是,在人才幾近告罄的現狀之下,已無法繼續進行藏於暗處消除氣息,窺探虎穴的潛入工作。因此,他們便採取讓那些雖然可信但因能力低下而只能打下手的人去偽裝成商人,在實際買賣商品的同時觀察物價變動,從外側進行觀察的這種方法。
這是一種雖然不會有很大效果,但比不做要好的這種感覺下的選擇。總之是爭取時間。他們打算在這期間抓緊確保人才並訓練這些可造之材。
然而。不知為何運氣很好。
或許是自衛隊與佛馬爾伯爵家所構築的防諜網在對付那些企圖強行突破的密探上下的工夫太多。只要作為商人進行一般的買賣,那就不會被懷疑是密探,並且能出入伊塔利卡。
他們饒有興致地觀看朝士兵們垂下的繩子猛撲過去並滑落下來的訓練……據說詢問「那邊在幹什麼?」,就會「啊啊,這是新型攻城法的練習」毫不遮掩地回答他們。
再加上通過綜合軍糧及兵器購入量,交貨日期等商人之間交流的通常情報,也就能推測出正統政府軍的行動計劃。
帝國正統政府軍所籌備的糧食量總體上相對較少。這也就是說敵人預定的作戰期間很短,可以看出敵人打算在短期內結束作戰。
此外馬料的多少成為了解投入作戰的馬匹數的線索。
蒂尤蕾讀完報告書以後,索沙爾怒髮衝冠地斷言道,
「這些賣國賊們,明明是跟我打,竟然把外國的軍隊拉進來。看來他們連自己這一本性都隱藏不住了!」
在皇太子府列坐着的議員們也接連發出怒吼。
烏迪伯爵道,
「殿下!那些人的罪狀上終於加上了招致外患這一條。
第五百五十二章水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