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生怕其他人看不到這面刻着字的小金牌,便又朝那些人亮去,最後停在蕭滄眼前,道:「這小牌子夠格嗎?」
蕭滄斂了驚,上前一步,卑微地單膝跪地:「夠!已經夠了。」
蕭滄一跪,全場鴉雀無聲,死寂得嚇人。
陳海出會兒神,生怕落後,也卑微地單膝跪地,表示願賣鏢行。
蕭滄閃一眼陳海,鼓起勇氣拱手道:「敢問姑娘芳名?」
&不必知道我的姓名,只要認得這小牌子就行!」把金牌收入腰間,女子一臉傲嬌瞧着蕭滄,「鏢行雖賣給我,但實則還是你們的鏢行,不過是賣了鏢行的名與房屋。你們還是鏢師。」
買了鏢行就是人家的,自己還能是當家人嗎?陳海皺皺眉頭,道:「姑娘要另派當家人來管理,我們都得服從他的命令?」
女子不屑瞅着陳海,發出一聲好聽的笑來,「我的鏢行,我當然得派人來。不光如此,還有鏢師補充進來。至於你們的人嘛,優勝劣汰,觀品行觀身手而決定去留。」
兩伙人一聽,面面相覷。
&汰的,雖不是鏢師,可在鏢行做下人。不願意,我給重金,各自回家。」女子左右瞅瞅,「我派來的任何一個鏢師你們內中誰也不是對手。」
轟!一時間,兩伙人情緒激憤,卻自思女子身份後不敢吱一聲。
世代都是鏢師,到這輩,鏢行好不容易在手中發揚光大,讓人就這般買走有點心不甘,而且這女子的口氣這般的大,實難咽下心中這口氣,蕭滄目光一冷,「姑娘!我們鏢行這行歷來以武服人,以德服人。德先不談,這武嘛……」顧慮對方身份,蕭滄沒敢把話說完。
陳海眼珠轉轉,明白蕭滄的意思,反正也生得五大三粗,索性裝了粗人,大嘴一咧,大大咧咧的道:「當然是比武服人啦。」
今日,不露一手,難以服眾,也難收服這兩個當家漢子,玉手輕翻,「好!你們兩起來。兩個一起上!」
遠遠的地方,飛襲來一個身着深茄色錦袍的男子,眾人的目光又被他吸引。
男子飛襲到女子面前,恭敬地拱手,「少夫人!讓小人來接他們兩招。「
來人是高低,兩家大鏢行是為他接的,披着的褙子隨風舞動,血紅的內里翻飛露出,雪白相襯,似鮮血染雪地,花靜琬向後退去一步,「你跟來也好!兩家鏢行以後就歸你管,你就露一手吧。」
&字金牌自是代表御殺門,御殺門從來都沒信物,為御殺門立威,她着人打造了這塊有個『御』字能令人聯想到皇家的獨一無二的小金牌。
蕭記鏢行、陳記鏢行兩大鏢行經常為爭奪生意挑釁『花記鏢行』,如此下去非得鬧出大事,且兩大鏢行在南雁郡根深蒂固,在全國還算有名,為『花記鏢行』,為王府死侍能有個藏身之地,因此,買下兩大鏢行勢在必行。
高低腰間的鋼刀出鞘,鋼刀為防被人認出是王府護衛專用,刀柄用黑布纏着,他分別瞅一眼陳海與蕭滄,「開始吧!」
&今日就領教領教當家人的武功。」騎馬難下,蕭滄雙眼一寒,一劍向高低刺來。
陳海隨之也做出反應,九環刀掃向高低下盤。
身影掠動,刀來劍往,只六招,蕭滄與陳海就慘烈的落敗。
不是蕭滄與陳海武功太低,而是高低原就是王府死侍中的佼佼者,身手一流。
二打一,只不過六招就落敗,蕭滄與陳海也算是言而有信的漢子,雖有些臉面掛不住,可當即棄刀劍跪地就拜。
高低忙伸手扶去,笑道:「起來!也幸而我來得及時,不然,你們敗得更慘。」
蕭滄與陳海互視一眼,皆暗想:不會如此誇張吧?
&前』出鞘,幾朵劍花過後,一道凌厲的劍光削向遠處的柳樹,劍氣仿似白虹貫日一樣,那株柳樹的一枝便應劍氣飄落於地。
劍氣殺人,無敵!所有的人頓時心服口服,五體投地,蕭滄與陳海額頭滿是細密的汗珠,自思與花靜琬過招太險,拱手向花靜琬,「姑娘!小人服了。陳記鏢行、蕭記鏢行不用買下,以後都歸姑娘。」
那是客氣話,不做落下話柄的事,風輕雲淡把劍插入劍鞘,笑道:「金子你們收下,我的身份以及今日之事希望你們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