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發亮的雙眸左右閃一眼,見樓下院中無人敏捷撐窗戶一躍而下。
柔軟的身子落到一株青石鋪墊的小道上,腳步無聲快速向來儀所說的方向走去。
陽光下,她一閃便沒。
繞過樓,便是一處大花園。
綠草如茵,花簇錦繡,香氣襲人,假山亭台水榭點綴在繁複的綠意中,華袍男人與彩衣女子或在樹下納涼,或在亭台賞景,皆不得打情罵俏,也有匆匆摟着而過的,目標皆是四號樓。
四號樓是住宿的地方。
腳步匆匆而過,走過花園盡頭,連綿的院牆阻住去路。
史宴不會扮成彩衣女吧?有沒有必要搜一搜四號樓?
疑惑地四下張望,眸光一亮,驀然不遠的地方竟有一個月洞門。
水洞門緊閉,近前,伸手推推,發現被人從內閂上。
被人從內閂上說明並不是另一戶人家,若是另一戶人家既然有院牆就不可能有門。
發亮的雙眸左右看去,並無人,一躍而入。
藏在一株樹下,環目四顧。
說不另一戶人家,卻又有幾分像。
正疑惑,看似是主樓的屋門一開,出來個女子,她手中端着個小小的托盤,托盤裏是一個瓷碗。
一股藥味隨風撲來,花靜琬刻定,那屋子裏住着一個病人。
女子關上門,快步向後院走去,很快沒影。
躡手躡腳來到主樓那屋門前,稍稍猶豫,伸手輕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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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傳出一聲暴喝,似男似女,花靜琬胸腔下的那顆心跳的快要飛出來。
疾步掀了半截布簾入內,濃郁的藥味撲鼻而來,定睛一看,就見一個渾身包裹着黑紗的蒙面女子俏然玉立床榻前。
從體形看,從裝扮看,她是史宴無疑。
雙目如電,渾身的血液在加速流動,史宴!沒有準備,看你如何再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