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誰料想,他竟然膽大將計就計,這以後傳出去,定得演變成是她要處死冬兒。
高手啊高手,王府的人個個不簡單,稍有不慎,就得萬劫不復。
氣話已出口,眼見冬兒被兩個下人架走,花靜琬無計可施,只得撒起了潑,「冬兒!你一路走好!你放心,你前腳走,我後腳就來陪你!我們一起死!」
「少夫人這是什麼意思?」
「以死相陪!」
聽得下人們議論紛紛,房氏好似也急了,瞪着高等,「大管家!沒聽到少夫人的話嗎?她剛才是氣話,氣你沒經過她同意責罰她貼身婢子。」
高等的額頭一下子沁出汗水,攏在袖中的雙手互搓着,可閉緊了嘴,佯裝着聽不到所有人的話。
這管家……花靜琬袖中攥緊的兩手微微顫抖,恨不得活撕了高等。
被架着往外走的冬兒愣了半晌,扭頭大喊道:「少夫人!不要死,活着多好!」
冬兒性命頃刻間不保,花靜琬正欲不顧顏面收回之前的氣話,關鍵時刻,一位美男帶着個錦衣小廝從側面廡廊拐出。
男子容貌如畫,風儀若仙,着一襲上好絲綢繡着雅致竹葉花紋的白色滾邊衣袍。
長相與高軒有幾分相像。
他的到來全場鴉雀無聲。不過瞬間,下人們不約而同施禮。
怔住的花靜琬在下人們的稱呼聲中知道,來人是高軒的二弟高遠。
高遠就是曾幾次替高擎送信給沈博的人,花靜琬原本就對他有幾分好感。而他的到來也給了她一絲希望。
冥冥之中,她把救冬兒的事寄予來人。
「大中午,鬧的什麼?」
男子高高的站在台階上,貴氣流淌,不怒自威。
風中,俏然玉立的花靜琬奪目清新,鶴立雞群,使人眼目一亮。
他驚嘆,哪怕是着喜服,她都是如此的出塵。
匆匆一瞧,趕緊拾階而下,作揖道:「原是新嫂子在此,高遠有禮。」
「見過二弟!」
禮罷,高遠瞪着高等,「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