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傲的高明,他眼中看不到半分驚慌失措,更沒有常人眼中的恐懼,這點,令她佩服致極,臉上沒有一絲表情,譏道:「還沒死!」
&事就好!」高明深藏眼中的怒火,抬抬下頜,「御月雖是我手下,但我想,我還是解釋一下。」
高明的解釋最好能令她相信,否則,她花靜琬本一介女流,什麼他的霸業,什麼北執國,什麼流國,她統統不管,天地之大,她將帶着御月離開北執>
十一人怒目而視,高明清清嗓子,仍是淡定從容,「那晚,我見你身受重傷,情急之下以為御月沒事便抱了你離開,卻沒想到御月一直留在這林中。你昏迷的四天,我心煩意亂,一天沒出過門,每時每刻都守着你……我承認,我忘了御月,直到今日你提起他,我這才想起,一時內心惶恐不安,才沒答你的話。」
&天都沒出過門?」花靜琬疑惑望向冬兒,有點不相信。
冬兒扭過頭,朝花靜琬點了下頭,高明說的是實情,他確切四天都守着女主子,徹夜不眠,表現得十分煩燥。
這是個驚天謊言,可是謊言又怎樣?翻臉,對誰都沒有好處,高明行事一向都有準備,他應不是獨自而來,望眼花靜琬,又望眼九個手下,高軒緩緩地道:「是,是鬼無蹤重傷了我,是我自己慚愧沒保護好元帥,留在林中。不關殿下的事。」
高明嘴角彎一下,廣袖一揚,一折好的紙片飛向高軒,高軒伸手接住紙片,他拉馬轉身。
高明胯下的那匹馬,在高明的驅使下緩緩前行。
花靜琬不快瞥眼高明,從高軒手中奪過紙片。
打開,卻是一個攻佔集城的大膽計劃。
此計大膽危險,弄不好得全軍覆沒,衝着高明已小的背影,「殿下!我與御月什麼情況你都看到了,援軍沒到,能不能緩一緩?」(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