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入些風茄兒另一包,他則沒有動過。而那些貓白日昏睡,不像發情,只要跑到東苑吃了那食物就發瘋一般的叫。當時,我們一致認為另一包食物里被放了催情藥。」
高軒扭頭望着花靜琬,渾渾噩噩的思緒漸清,「是的!」
看着他的眼睛,花靜琬徐徐把心中所想道來,「如果催情藥不是小六兒與高等的,那就是柳如煙的。至於迷藥嘛嗎?一個獵戶都懂得用風茄兒,手中也有,想來柳如煙那麼聰明的人也懂,也能弄到。」
高軒眸光一黯,注視黑暗,「你分析得都對,可她被我禁足了。」
「不是還有小葉嗎?小葉可是能自由出入王府,再說,那麼大的一個陰謀,又有晚雲配合,柳如煙這次不是主謀。」
高軒的嘆息拖着長長的尾巴,「事到如今,主謀是誰不用說了。琬琬!我們別深究了好不好?」
粉臉一沉,冷冷地盯着高軒的側面,堅定地道:「這事不能就這樣算了!」
候氏是高軒這一輩子的死穴,他身子微微顫抖,痛苦萬分抱頭。
看着高軒痛苦的樣子,斂秀眉,幾乎不忍再提,頓頓,又道:「高軒!我當初沒有說錯,你姑息養奸,會害了你自己。正是當初你的婦人之仁才害得你今日背上酒醉後夜入表兄的女人新房的臭名,這事傳開,你有何面目見天下人?」
句句話重擊心房,當即千瘡百孔,血流不止,高軒扭過頭,怒吼一聲,「我能怎麼着?她是我母親,我的親生母親!」
如此算計兒子也算母親?傲然微微勾嘴角,「那好,就算你不顧自己名聲,我也不怕世人怎麼說,那高山呢?他是你表兄,是你們高家的親戚,假如他活着,不知真相的他能放過你嗎?柳如煙會甘心住在王府外嗎?」
高軒美目中燃燒的怒火一霎時熄滅,眉峰簇起,彷徨、糾結、無助,「是的!你說得對。可我該怎麼辦?」
心疼地將他的頭攬入自己的懷中,撫摸着,「如今,也只有父王能主持公道!」
頭在柔軟兩峰之間,高軒激動一顫,陡然抱住花靜琬,唇輕輕地點落雪膚,「父王他身體不好……」
知道他貪戀與她歡好,樂此不疲,挺直小腰,微微迎去,耐着好心腸,「高軒!紙包不住火,柳如煙不會甘心住在府外,她指不定明日就會回府。」
他出氣如牛,如大山壓來,溫順的目光在她臉上久久停留,再度紅潤的薄唇輕啟,「我什麼都聽你的!」
「好!」
粉唇微揚,接下來,就等來朝的好消息。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