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遠嘆服,「嫂子行動好快!我剛派人前去南苑,卻是被嫂子領先一步。」
高遠如此說,花靜琬才發現寢臥內有冬兒、來紅、來儀,就是不見來襲。心裏一舒,愉悅伸手端碗拿筷,「有你們兄弟倆的哪門子的心!」
高軒把倒好的酒遞給對面的高遠,「夫人!接下來的戲,你得配合,少你不得!」
&來哥又就眼下情況擬定了新的計劃。」高遠兩指輕捻酒盅,一仰頭,飲盡盅中酒,「哥!說來聽聽!」
高軒歪下頭,繼續倒酒,「此計分兩個步驟走。第一步、取得蘇閹人的信任;第二步、他不能呆在王府,那樣,太過危險。把他哄出王府。」
&出王府好!」不是貪戀大管事的職位,而是蘇閹人呆在高擎身邊真的太危險。平風王不就是禍從口出嗎?
高遠揚揚眉,「哥!接着說!」
酒盅重重擱放花靜琬面前,高軒便把想好的計劃說出來。
沒有高遠的執意與相幫,就沒有今天的花靜琬。如果說大喬郡有被朝廷收復的那一天,大喬郡這支高家活下來的應是高遠,花靜琬毅然道:「我家在喬古縣,這戲我來唱主角,你們兄弟倆配合就行。」
原計劃,是高遠唱主角,必須緊跟蘇閹人到達喬古縣,預料沒錯,依計行事。
&麼可以讓嫂子你唱主角,事關大喬郡安危,這是我們兄弟倆的事。」高遠霍地站起,冥冥之中,他有預感,花靜琬是在保護他,可撇開她身份不說,不應該是他來保護她嗎?
&爭了,大喬郡如果有事,除去父王,首先是我!」嬌妻的心思高軒懂,淡淡的笑着,如果他能去,他決不會讓弟弟去,「前往喬古縣並沒有危險。就依夫人。」
這次,高遠沒有再反對。
。。。。。
便服出行,蘇閹人三人遊山玩水到達喬古縣,已經是六日後的午時。
午時太陽當空,沒有一絲風,炎熱難耐,街上行人甚少。
終於來到喬古縣,心中惦記那宅子,便牽馬問路向城南。
來到宅子前,看着氣派的門庭任蘇公公再是見多識廣也禁不住吃驚乍舌,花公公果然沒讓他失望,這宅子簡直就不能稱之為宅子,應為皇家別苑。
三人雙眸亮閃,贊道:「這宅子從外看,氣派極了!」
四德大步上了台階,嶄新鐵將軍把門,他透過門縫朝內看去,「大公公!裏面也不差!」
門庭都這般氣派,內里想也想得到。蘇公公看着那鐵將軍悠然笑笑,轉身折回。
來到喬古縣縣衙門前,三從望一眼喬古縣縣衙門上方的黑底金字牌匾,朝門前一位無精打采的差役高聲道:「麻煩通稟一聲,王府大管事蘇公公來訪。」
什麼大管事不認識,但『王府』兩字聽得分明,『王府』在大喬郡就等同北執國皇宮,從府里來的人都是大有來頭,得罪不起,差役抱抱拳,趕緊跑向內。
沒會兒,吳雲雨率縣衙屬吏來迎。
&官見過蘇公公。」
蘇閹人扶起吳雲雨,「吳大人不必客氣,洒家早聞吳大人治縣有方,遊山玩水到這,便來拜訪。」
什麼治縣有方?自己剛上任不久,沒有卓越表現,自己還不知道嗎?知蘇公公客氣,吳雲雨少不得與之客氣起來。
來到公堂後的正堂,聽聞蘇公公三人沒有吃午飯,吳雲雨當即吩咐下去快快準備午飯。
茶水倒上,蘇公公示意吳雲雨屏退屬吏以及下人差役。
堂內再沒其他人,十分靜謐,他也不客氣了,象徵性拱手道:「吳大人!洒家與之前在這郡王府任大管事的花公公是莫逆之交。多年前,洒家曾托他在你治縣內修建了一所大宅,好像是城南158號,那大宅耗費了洒家一生積蓄,如今,花公公在牙兒鎮不幸遇害,又幸蒙聖恩,洒家調到這郡王府補他的缺,所以便想把那大宅更改在洒家名下。」說完話,蘇閹人從袖中摸出房契遞向吳雲雨。
那城南的奢華的大宅怎麼還有這隱情?吳雲雨的心一沉,猶豫接過蘇公公遞來的房契,折開一看,沒錯,是不久前沈家人持有的那張房契,摸鬍鬚兩下,笑得勉強,「蘇公公!你說是你托花公公修建的大宅,那這房契上為何是他的名而不是你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