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方卓越眨巴着眼睛:「你的意思是……她把你怎麼啦?」
沈孟青嘴角彎了彎,似乎想笑,但是沒說話。
方卓越見他這表情更好奇了,一個勁的問:「她把你怎麼啦?說呀,讓我找找她這病根在哪裏?哎,你這人,還故意賣關子,說不說?不說我可去問思琪了,我剛從她哪裏來,她臉上寫着大大的麻煩二字,整個人都焉不拉嘰的,你不說,我就再去煩她!」
沈孟青瞪了他一眼,「你剛去找過她?她說什麼了?」
「你不說,我幹嘛要告訴你?」
「也沒什麼,」沈孟青輕笑一聲:「就是她借酒裝瘋,想非禮我來着。」
方卓越一拍大腿,樂了:「這不好事嗎?你沒有順水推個舟?
「推什麼舟?她根本不認得我。」
「你真是……」方卓越恨鐵不成鋼:「大好機會擺在眼前,不知道珍惜,難得她主動一次,你不矯情會死啊!」
沈孟青扭頭看着玻璃罩里的翠竹,一聲不吭,目光發虛。
方卓越永遠猜不透他心裏怎麼想,只得嘆了一口氣:「你倆要真有那事,她也不至於是現在這個樣子,你還不了解她嗎?丟了這麼大的臉,怪不得要跟你斬斷聯繫,眼不見心不煩,典型的駝鳥症,以為看不到就沒事了。你應該了解她的呀,居然還坐得住,就不怕她真跟你絕交了?她那人有時侯腦子短路,什麼稀奇古怪的念頭都能冒出來。萬一靜悄悄走了呢?我看你到哪裏去找人?」
沈孟青沉默了一會,問:「她跟你說什麼了?」
「這麼丟臉的事會跟我說嗎?」方卓越如實回答:「就說她最近要修身養性,一切活動都不參加了。」
沈孟青笑了笑:「就讓她閉門思過吧。」他太了解她,那天早上看她落荒而逃,就知道她會這麼做,從來遇事就逃避,把頭埋起來當鴕鳥。三年前那一次,她一直在逃避,到現在仍是把他關在記憶的小屋裏不肯放出來。
方卓越有點急:「你就不採取點行動什麼的?」
「不用你操心。」
「行,我不操心,看你彆扭到什麼時侯去,」方卓越是皇帝不急太監急,剮了他一眼:「不趁着她剛跟陸天臣分手,最最空虛寂寞的時侯送關心,送溫暖,萬一又冒出來王天臣,李天臣什麼的,我看你哭都來不及。」
沈孟青淡淡一笑:「沒什麼可擔心的,她根本不愛陸天臣,遲早要分的。」
「馬後炮,」方卓越哼了一聲:「你要真坐得住,怎麼還賴在她家裏那麼久?還不是怕她意志不堅定?」
沈孟青突然站起來往餐廳走:「看來我要改密碼了,省得總有不速之客。」
「誰是不速之客了?」方卓越跟在後頭:「我是為你好,赫赫有名的沈公子困死在情樹上,說出去也不怕人笑話。」
沈孟青倒了杯紅酒給他:「喝完趕緊滾蛋,以後有事沒事的少到我家裏來。」
方卓越腆着臉笑:「這裏除了蘇思琪,又不會有別的女人過來,怕什麼?就算你倆光着身子,我……」
沈孟青眼風一掃,方卓越嘿嘿笑着就不說話了。
很是平靜的過了一段,蘇思琪早把那天的事拋在了腦後,生龍活虎的該幹嘛幹嘛,反正看不到當事人,她就當沒那回事!
倒是蕭筱有些奇怪,問她:「最近不要和沈公子約會嗎?怎麼成天跟我在一起?」
「跟你在一起不好嗎?」蘇思琪攬着她的肩,學男人說話的樣子:「省得說我冷落了你。」她比蕭筱高半個頭,壓着嗓子說話,還真象那麼回事。
蕭筱將她手一打,拋了個白眼,「累死了,找個地方坐坐。」
蘇思琪上下打量她:「真稀奇,蕭小姐居然嫌逛街累?平時提個三五袋健步如飛的勁頭哪去了?」
蕭筱揚了揚手上的紙袋,不無惆悵的說:「都這把年紀了,買衣服還得自己掏錢,還有什麼勁頭?」
「你就是想不勞而獲!」蘇思琪拖她進了路邊一間冷飲店:「最好找個男人包、養,他負責給錢,你負責貌美,是不是?」
「是啊是啊,你最懂我,」蕭筱把紙袋放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提到這茬,我倒想問問,沈公子是出了名的大方,他給了
73閉門思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