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花和尚的紫金缽便朝着他們藏身的那個地方飛了過去。
此時,花和尚和周一陽才從藏身的地方走了出來,那紫金缽就漂浮在他們兩個人的頭頂之上,兀自旋轉不定,跟着他們的身形不停往前移動。
佛光籠罩之下,有佛法屏障護身,那羅響的槍便再也不能傷到他們分毫。
花和尚一邊大咧咧的走來,一邊對二樓上舉着狙擊槍的羅響大罵道:「羅響,你個龜兒子,你以為你丫的去泰國當了幾年海龜,回來就能鬧翻天了不成,今天你花爺爺就將你的屎給打出來!」
再去看羅響的時候,這小子頓時不能淡定了,臉色開始變的陰沉起來,他劍槍械再也無法威脅到我們,直接丟到了一旁,這時候,一直跟他站在一起的一個黑巫僧突然從羅響的身邊一躍而下,朝着花和尚他們那邊走了過去。
這個傢伙看起來更厲害一些,就連穿的僧袍跟圍着我的那幾個黑巫僧都不太一樣。
看來,羅響這次又沉不住氣了。
隨着花和尚和周一陽越走越近,我才看的分明,他們兩個人身上的穿着有些狼狽,衣服扯開了幾道口子,而且還沾染了血跡。
顯然,在來到這裏之前,還經歷了一場拼鬥。
以羅響這般心思狡詐之人,或許在外面還佈置了一些防備,便是阻止我的外援過來救命的,剛才羅響之所以變了臉色,估計是沒想到他們兩個能夠破了他佈置的陷阱吧。
這時候,花和尚主動朝着那個從二樓跳下來的黑巫僧走了過去,而周一陽則朝着我這邊走了過來,跟我站在了一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