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這二貨端起面又吸溜了一口。後才道「四少。麻溜兒的收拾了送給韓大少處置。畢竟差點兒代替太子爺入洞房,這不是鄙視太子爺的能力嗎?!」
這個採花賊還沒看清,只覺得身旁寒氣突然凝重了一瞬。忽然脖頸一涼。他僵硬的低頭,只看到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而他的身旁,一個如死神般的冷酷娃娃臉少年模樣的男人正沖他漏出一抹死氣及其濃重的目光。
頓時嚇得他冷汗直流。那個女人可沒說這女人身邊還有這麼恐怖的人物啊……他不過就是個服務生,不過就是欠了點兒賭債被追的無路可逃才走了這一步。可是,誰特麼告訴他,這裏怎麼比國家領導人身邊的防護還恐怖。這男人是從地獄裏爬回來的吧……尼瑪,這眼神兒太嚇人了有木有……
想着,那冷汗,那青白的臉色,那顫抖的雙腿,妥妥的就一慫貨。
而此時跟着公孫羽進門的韓夜軒只需看一眼,變瞬間瞭然於胸。周身的氣息倏地變得空無起來。但是這樣的氣息卻生生比平日裏那暴怒時的冷氣四溢更為懾人。
他大步走了過來,越過姬血和那個螻蟻般的臭蟲。站在沙發前,蹲下身,仔細的為她整理好衣衫。摸了摸她的額頭。略微檢查之後,大約知道時藥物導致的昏睡,睡一覺就好。旋即想到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差點兒讓自己心愛的丫頭出事,韓夜軒的雙拳便緊緊的握在了一起。一雙凌厲的鷹眸瞬間風起雲湧。
『砰——』
一聲巨響,在場眾人無一不眼皮子猛地一跳。旋即憐憫的看着如死狗一般的那小子。暗道:膽魄與實力不匹配的結局……
「來人!」
「爺」門外忽然走進兩人。如兩個冰雕似得,面無表情,目不斜視。
「帶去邪眼。削成人棍,給我好好地養着,若是死了……爺拿你們試問!」
「是!」
「不……不……我知道錯了,這位爺,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是故意的,是有人,對,是有人指使我這麼幹的。求你……求你放過我……啊……」一瞬間,失音。
韓夜軒抱起時妃萱環視在場的幾人,冷峻的薄唇抿了抿,良久,極為僵硬的吐出兩個字「謝謝。」
艾瑪……天下紅雨!程二腳下一個趔趄,差點兒摔了手中的盤子。
姬血手裏匕首一偏,將手指割破了一道不小的口子,他精緻的眉頭微蹙。抿唇,目光更冷了……
燕山古堡兩人的臥室里。時妃萱恍恍惚惚中醒來,感覺自己被溫熱包裹着。突然一怔,猛地偏頭「你怎麼在這裏?」
「難道你想別的人在這裏?」韓夜軒的俊臉倏地黑了。
時妃萱嘴角一抽,無奈「我是說我怎麼突然在這裏?」說着,忍不住眉頭輕皺。
韓夜軒勾唇,淺笑「誰叫你這小饞貓貪杯。」說着,壞笑着眨眨眼「你都耽誤爺半個洞房花燭夜了,打算怎麼賠償?」
時妃萱還糾結着自己怎麼就睡得這麼死的時候。某人突然邪肆的壞笑起來。她微微一怔,還未開口。櫻唇便被堵住「唔……」
「小妮子,別想逃!」頓時被翻紅浪,曖昧的喘息聲跌宕起伏……直至天明仍舊不歇……
古堡樓頂,幾道修長的人影。百無聊賴的晃悠着雙腿。
「一天一夜。」公孫羽壞笑道。
有熊雲搖搖頭,不同意「看韓大少那體魄,跟爺差不多。最起碼兩天兩夜。」
帝鴻風無奈嘆氣「你們真是閒的慌。」
「那你怎麼看?」難得的,公孫羽和有熊雲異口同聲的問道。
帝鴻風揉揉腦門「估計一夜半天吧。」
「切,怎麼可能,狼吃肉還能不吃夠!」公孫羽無良的翻着白眼。
姬血一個人站在一旁一言不發。關於這個狼吃肉的問題,到時候就見分曉了。沒什麼可爭的。
正當那邊兒三人討論的熱切的時候。突然樓下傳來某女狂躁的咆哮聲「韓夜軒,你個禽獸!」
「肉在口,不吃禽獸不如!」某爺理所當人的回到。
頂樓幾人面面相覷,看來他們的繼承人有望了……
一年後,兩個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