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好這口!這女人……」
但凡偶爾看看電影,時不時瀏覽個網頁什麼的。都知道這個染千樺就是個國際牌兒公廁,誰都能上的主兒。八卦緋聞漫天飛。
難道二爺就喜歡這種『經驗』豐富的?眾多悶騷大漢們心中古怪念頭頻出,表情詭異至極。
有熊雲神經粗,感受不到這些人那頓時染色的眼神兒。
可站在『染千樺』身後的白澤卻看得門兒清,頓時心中各種噴飯的場景層出不窮,差點兒讓他把持不住當場笑出。
好在納蘭軒妃輕飄飄的一記小眼神兒瞟過,頓時,什麼腦洞材料都回爐了……
白澤嘴巴抽抽着,在那位裝鵪鶉的保鏢緊盯着的眼神中悶頭巴腦的乖乖當起了某女的小跟班兒,費力的幫其拎着『行禮』。跟上。
有熊雲自然而然的攬上了染千樺的若風拂柳般的腰肢。將美人兒護在自己的臂彎下。
其實有熊雲這麼做也是心驚膽戰跟懸崖邊兒上玩兒蹦極似得。天知道這小姑奶奶唇角那笑的陰森森的弧度真特麼看着嚇人啊!
有熊雲內心裏欲哭無淚
。臉上還得維持着春風得意。他瞬間覺得,自己比白澤那傢伙還要苦逼!
當四人進屋,有熊雲立即收手,站出去老遠。
這舉動,看的包括納蘭軒妃在內的其他三人不由嘴巴一抽。
「我身上有細菌嗎?」作為一個優質美女,被人這麼退避三舍,怎麼着都感覺挺打擊自尊心的好麼!
話出,有熊雲頭髮都豎了起來,純粹是給嚇得!
下意識的搖頭,否定的表情那叫一個堅決!「沒!」
可看在三人眼中,卻赤果果的表現出了一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反差效果。
納蘭軒妃揉揉腦門,這二貨!
心中暗罵一句。昭示着她為數不多的耐心已然告罄。
「說吧!」
話出,三人相視,這是讓誰說?!
白澤無言的看着這二位,果然是有其主必有其仆!都是一樣的逗比二貨神經短路!
抿了抿嘴巴,白澤沉聲,語氣頗為嚴肅道「也許你們在這裏已經不安全了……」
聞言,有熊雲頓時仰身,慵懶霸氣的靠在沙發上,嗤笑道「別逗了,還有比這裏更安全的麼?!」
明顯鄙夷的話,簡直跟打臉沒啥區別。
白澤無言以對。這位爺難道是用腦袋裏的海綿體在思考問題嗎?!
之前去接納蘭軒妃的這個報表一張正派的國字臉,正氣十足。見這二位爺的話題僵住。不由抿着嘴巴,踟躕道「不知道是不是我感覺錯了。最近傭兵調動似乎有些不對勁……」
「哦?」納蘭軒妃挑眉。好奇的眨眨眼。這次她開始認真並且正視起這個保鏢來了……
有熊雲聞聲,側目。虎目一瞪,粗聲粗氣的嫌棄道「就你,能發現個什麼?」
「雲!」
納蘭軒妃蹙眉,語氣略有些不滿。
有熊雲見納蘭軒妃皺眉。張了張嘴,旋即泄氣的靠在沙發里一言不發。
「說吧。」納蘭軒妃朝着保鏢安撫性的點點頭,示意道。
保鏢下意識的看了眼有熊雲。
氣的有熊雲忍不住咆哮道「特麼的,讓你說你就說,看爺有個球用!」
納蘭軒妃:……
白澤側目,無聲崇拜。這爺是關公轉世吧!
保鏢腦門子冷汗外溢。咬牙頂着某爺的威壓。聲音輕輕道「這幾天值班的傭兵一直沒換過。我們來了快一個月了。可是就第一周的時候每兩天換崗一次。可是之後就再沒見換過崗。那麼那些不值崗的人究竟去幹什麼了?」
聞言,有熊雲翻着白眼,嘟噥道「誰知道這貨在幹嘛,天天訓練
。估計拉着人訓體能去了吧!」
納蘭軒妃和白澤同時默契的翻了個白眼。這廝,看來還是靠力氣吃飯能活長遠。
微微沉吟了片刻,納蘭軒妃嚴肅道「繼續。」
「我曾留意過,每日跟隨老大回來的人表情都繃得特別嚴肅。似乎長時間處在一種十分緊張的氣氛中。」保鏢回憶道。
忽然,他表情一凝,驚呼道「對了,又一次我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