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晉暘走過來,輕聲說:「當然是干/你了。」
張九:「……」
張九就感覺「噗」的一聲,然後伸手一摸腦袋,耳朵竟然跳出來了,伸手去摸後面,果然尾巴也跳出來了,因為端木晉暘的一句話,畢竟昨天晚上的記憶實在太深刻了,深刻到張九現在後面還有點輕微的異物感呢。
張九嚇得往後退了幾步,立刻撲上/床去縮起來,說:「你別鬧啊,我現在身/體不舒服,我都要過勞了!」
端木晉暘笑着說:「沒這麼嚴重吧?小九不是要給咱們兒子添個弟/弟妹妹嗎?咱們還得努力點,不然小九的體質太陰,等兒子長大了都添不了弟/弟妹妹。」
張九掙扎着說:「你生啊,你生,你體質好,要不然你生吧!」
端木晉暘笑了笑,說:「的確啊,當然是我和小九生,你看,我不是正在努力嗎?」
端木晉暘笑得一臉英俊無害,差點把張九的眼睛閃瞎了,就聽端木晉暘蠱惑的低聲說:「小九,聞聞看,是不是你喜歡的味道?」
張九不由自主的吸了一口氣,端木晉暘身上的陽氣太厲害了,張九聞了一下就覺得比藥還厲害,身/體抖得厲害,他決定克制一下,結果就聽到端木晉暘「呵呵」笑了一聲,低頭一看,媽/的,自己的尾巴把自己出賣了……
張九的尾巴已經下意識的卷過去,捲住了端木晉暘的腰,曖昧的輕輕磨蹭着,張九頓時羞恥的不能說話。
端木晉暘輕笑着揉/着張九的尾巴,說:「來做嗎?我會輕輕的,很溫柔,好嗎?」
張九「咕嘟」咽了一口唾沫,完全無法抵/抗,只能乖乖的束手就擒了。
端木晉暘果然說到做到,非常的溫柔,總是問他疼不疼,可不可以了,張九被撩的不行,氣的他直想踹端木晉暘,端木晉暘卻一副想要慢慢享受品嘗的表情。
兩個人做了一次,張九因為昨天晚上累着了,雖然陰氣很充足,但是身/體有些酸疼,端木晉暘就沒有再折騰他。
張九舒服的都要癱/軟/了,端木晉暘抱着他去洗澡,張九在浴/室就睡着了,完全不知道端木晉暘給他洗澡或者給他換衣服,把他放在床/上蓋好被子這一系列的事情。
等睡到半夜的時候,張九突然聽到「啊啊啊啊啊!!!救命!!」這樣的大吼聲,嚇了張九一跳,猛地就醒了過來,迷茫的說:「怎……怎麼了?」
端木晉暘也醒過來了,翻身下床,推開窗戶往外看,有一個穿着睡衣的人在樓下大喊大叫,這棟樓的人都被吵醒了,紛紛走下樓去看,人群一下就變得多了,樓下的吵鬧聲更加大了。
「救命!!!救命!!有鬼啊!有鬼啊!他要殺我!!」
因為聲音太悽厲了,都破音了,根本聽不清楚是誰在喊,張九和端木晉暘穿上衣服走下樓去看看究竟,讓廉巳帶着小傢伙就在樓里別出來。
兩個人下了樓,外面的人已經非常多了,宋岩也火速的趕了過來,原來鬧/事的人竟然是宋脩廣!
宋脩廣一身睡衣,在樓上看不清楚,但是現在看的清清楚楚,他的睡衣上竟然全都是血!
宋脩廣何止是睡衣上,就連頭上也是血。
眾人看了都有些觸目驚心,但是宋脩廣這嚷的生龍活虎,完全沒有一點兒受傷流/血的樣子,底氣十足的。
醫護很快就趕到了,先給宋脩廣檢/查了一下,身上沒有任何傷口,就連個小血口都沒有,而宋脩廣的身上臉上,那是紅油漆……
紅油漆里可能混合了一些血,油漆的味道很淡,瀰漫着一股血/腥味,但是血不可能潑到臉上洗不掉,油漆則可以一直掛在宋脩廣的臉上。
宋脩廣驚恐的大喊着:「我的房間!我房間裏有鬼!!!你們快去看看……救命啊!救命啊!」
鬧鬼這種事情,是大家最樂此不疲的談資了,所以很多人都想去圍觀一下宋脩廣的房間,宋岩帶着保/鏢往宋脩廣的房間走,張九也有點好奇。
因為說到鬼,他還真在宋家看到了一個鬼,而且是厲鬼,上次還間接的救了自己一把。
眾人隨着人流往宋脩廣的別墅走,進了別墅之後立刻就傻眼了,宋脩廣的別墅,從進大門之後,就瀰漫着一股劇烈的血/腥味,別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