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晉暘紳士的笑了一下,說「不是,是來找令公子興師問罪的,沒想到解先生也在,那實在太好了。」
解家大伯立刻板着臉說「是來找解之白的嗎,他正好在,他有什麼錯,我讓他給端木先生賠禮道歉。」
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說「不是,我今天是來找新上/任的解家當家,解之玄的。」
解家大伯頓時愣了,隨即賠笑說「端木先生,一定是什麼誤會,之玄他剛剛接手家業,還不太熟悉,所以……」
解家大伯一邊說,一邊把兩個人請進來,讓他們在一樓坐下來,轉頭對解之玄說「混賬,還不快來給端木先生賠禮道歉。」
端木晉暘悠哉的坐下來,說「不,道歉倒是不用,因為也沒有什麼誠意。」
解家大伯的臉色頓時萬分難看,被噎的已經要喘不過氣兒來了,端木晉暘不愧是商場上的老油條了,想要和誰過不去,說話那叫一個難聽,而且還不帶髒字兒。
端木晉暘笑眯眯的說「可能解先生還不知道吧,解之玄昨天新官上/任,在我頭上放了三把火,和我們第一單合作,就坐地放空炮,要了原定三倍的價/格,我公/司里的高層經理輪番給他陪酒還要看臉色,現在公/司里一個個元老就因為你家大公子的臉色,鬧着要辭職撂挑子,解先生,咱們倆家這麼多年的合作,您就這誠意?」
解家大伯完全不知道這事情,頓時嚇得肝兒都要破了,揪着解之玄說「你……你怎麼回事!這個生意我不都告訴你怎麼談了嗎,你到底怎麼回事!這才第幾天,你就瞎搞?!」
解家大伯轉頭對端木晉暘又說「端木先生您別放在心上,我兒子他說剛剛接手,什麼都不懂,所以……」
端木晉暘冷笑了一聲,說「我端木晉暘已經三十好幾的人了,其實也不在乎這點兒臉面,但是傳出去真是太精彩了,被一個剛上/任兩天的毛頭小子踩在頭上耀武揚威,是這樣嗎解先生?」
解家大伯乾咽唾沫,不知道怎麼接話,張九也完全沒有辦法插話,端木先生的氣勢好足,好像比自己這個獄主的氣勢還要足……
端木晉暘隨即又笑眯眯的說「我今天來,也不是非要討個說法,畢竟解家不仁,我今天是特意過來,親自跑一趟,和解先生知會一下,端木公/司和解家的生意,從今天開始,已經全面停線了,以後也不會有任何發展,除非解家的家主換人,希望解先生有個準備。」
解家大伯瞬間就傻眼了,一屁/股坐在沙發上愣是起不來,兩家是世交,解然和端木晉暘還是髮小,兩家的產業千絲萬縷,端木晉暘只是生氣這一單還好,如果全都抽走,那後果不堪設想,畢竟解家已經沒有端木家這麼鼎盛,突然被架空,簡直就是要了解家的命。
解之玄立刻衝過來大吼着說「端木晉暘!你就是故意刁/難我的,對不對!?」
端木晉暘微笑了一下,說「你突然變聰明了一點兒,我以為你看不出來呢。」
張九沒忍住,「噗——」一聲笑了出來,解之玄氣的臉色鐵青,看到了一遍看熱鬧的張九,立刻大吼着說「他!他也是個怪物!端木晉暘你和一個怪物上/床,自己還不知道吧?!啊啊啊啊……」
解之玄的話剛說到這裏,突然就慘叫一聲,一把被端木晉暘直接拽了起來,端木晉暘那身高,本身就是俯視解之玄,拎着他的脖子把他單手拽起來不費吹灰之力。
解之玄嚇得臉無人色,一陣尖/叫大吼。
端木晉暘臉上的笑容頓時全都退乾淨了,臉色非常嚇人,帶着一股異常凌厲的壓/迫感,聲音沙啞可怕,說「張九是我的愛人,沒有人可以說他一個不字。」
端木晉暘說着,「嘭!」一聲,將解之玄直接扔了出去,解之玄猛地向後栽,一頭撞在牆上,把牆上的一幅畫直接撞到了地上。
「啪嚓!!!」一聲巨響,隨即一股黑煙從畫裏奔騰了起來,黑煙繚繞着,那副畫似乎畫的是巨浪下的船隻,很快,黑色的海水發出洶湧的拍打聲,「嘭——」一下從畫框裏涌了出來。
「啊啊啊啊——」
解之玄還沒從地上爬起來,突然被畫框中涌/出的海水一下淹了過來。
畫靈!
這次是海水……
畫靈從畫中涌/出,海浪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