煉化了。
所以端木晉暘確定張九騙了自己,伸手進來的人肯定是九位獄主中的一個人。
花向彥覺得可能是他們九個人中,有一個內鬼。
殷以平聽了這件事情,搖頭說:「並不是什麼內鬼。」
花向彥奇怪的說:「怎麼回事?」
殷以平看向張九,說:「小九之前問過我一個咒法。」
張九揉了揉自己的臉,說:「伸手的那個人是我。」
羅溟典也有些吃驚,說:「你不要命了?」
張九雖然是獄主,但是鼎立是九位獄主不同的陰氣和陽氣,就算是張九伸手進去,時間一長也很可能會被吸進鼎立。
張九說:「我只是請教了三哥一個咒法,想要幫端木晉暘而已。」
當時端木晉暘的臉上有咒印,誰也無法解/開,因為他們沒有真正的密碼,但是張九發現,這個咒印會隨着時間的演變,從皮膚深入腠理,直到進入內丹,端木晉暘執意投入融天鼎,張九覺得可能還有挽救他的辦法,如果端木晉暘的形被煉化,只剩下內丹,那麼咒印也會隨之煉化。
張九如果可以找到端木晉暘的內丹,用自己的陰氣重塑端木晉暘的形,再加上天魔根本沒有肉/身,不會受到影響,這樣也可以救端木晉暘一命。
花向彥一聽,頓時皺眉說:「你真是不要命了!」
張九吐了吐舌/頭,這件事情他只跟老三說過,因為他想請教重塑形的咒法,所以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老三說了,這件事情很危險,而且端木晉暘的內丹如此雄厚,全是陽氣,殷以平也怕張九支撐不住。
但是張九執意要試試,還讓老三幫忙保密,殷以平也沒有辦法。
不過張九並沒有成功……
張九說:「我當時發現融天鼎似乎有些不正常……」
融天鼎其實並非端木晉暘暴怒之下震碎的,而是本身就有碎痕,融天鼎在不周山上,幾乎沒有人可以碰到這個大鼎,而且也沒有人敢去碰融天鼎。
但是融天鼎的鼎身上竟然有裂痕,當時張九注意到,裂痕是從外蔓延的,也就是說有人想從外部打裂融天鼎,而並非是從內部蔓延的。
而端木晉暘,因為暴怒只是做了一個「接力」,或許都沒用多少力氣,將融天鼎直接打碎了。
眾人都皺着眉,不知道是誰對融天鼎動了手腳,而且想要對融天鼎動手腳,這需要很高的修為。
唐麟一拍桌子,說:「哎呀,今天好不容易聚餐,咱們別說這個了,講點高興的事情,幸好誤會解/開了,咱麼之中沒有內鬼,這個比什麼都強,我說小九啊,你也太不靠譜了,你竟然敢把手伸進融天鼎里,你瘋了吧?!」
張九翻了個白眼,說:「不是說不說這個了嗎?」
唐麟笑嘻嘻的,張九就把話題轉移到顧山澤身上了,一說到顧山澤,唐麟真是又自豪,又嘆氣,不知道到底是什麼感情。
原來唐麟自豪是自己把顧山澤給種出來了,而且種的那叫一個嬌/艷欲滴,粉粉/嫩/嫩的超級可愛,顧山澤還處於少年的狀態,然而嘆氣的是,顧山澤這個禽/獸的鬼畜,唐麟還以為他能把粉粉/嫩/嫩的顧山澤辦了,結果被辦的還是自己,而且顧山澤還玩上了觸手系……
眾人聽了之後都是搖頭嘆氣,唐麟好歹是黃/泉獄主,結果連個山魅都制不住,已經沒救了,可以直接放棄治療了。
張九要去洗手間,殷以平正好也要去,兩個人就結伴出了包間,一出包間,就看到大廳里有個鬼鬼祟祟,大夏天穿着黑色風衣,帶着口罩和帽子,整個人過的根本黑色的粽子似的。
殷以平一眼就看到了那個人,說:「長鏡?」
殷長鏡沒想到殷以平一看就把自己認出來了,咳嗽了一聲,說:「哎呀好瞧啊,你怎麼在這兒?」
張九差點沒笑出來,殷以平挑了挑眉,殷長鏡說:「呸,你那是什麼表情,我真的是下班之後突然想吃這個餐廳里的飯,所以才過來嘗一口的,沒想到您竟然也在這裏,臥/槽/你笑什麼!?」
張九無奈的聳了聳肩,拍了拍殷以平,說:「殷先生可能都等很久了,你還是先回去吧。」
殷以平說:「那我先走了,你跟其他人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