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口氣寵溺的要死,身上的陽氣也騷包的要死,張九打了一個哆嗦,被狠狠電了一下,真想現在上了端木晉暘這個小妖精!
張九站起來,左右看了看,說:「咦?封芒跑哪裏去了,他說去洗手間,去了這麼長時間?」
端木晉暘無奈的颳了一下他的鼻樑,說:「你都睡了一個多小時了,封芒應該早就回去了。」
張九抬起自己的腕錶看了一下,驚覺已經一點多了,他睡得這是夠久的,別人來酒會都是和別人攀談,擴充自己的交際網,結果張九就是吃飽了睡覺。
崔陸離這個時候轉着輪椅走了過來,笑着說:「時間已經很晚了,兩位不如留下來收拾,客房已經收拾好了。」
端木晉暘說:「不了,明天還要上班,我們回去比較方便。」
崔陸離也沒有攔着他們,送兩個人到門口,司機給端木晉暘和張九打開車門,兩個人坐進去,車子很快啟動了。
張九和端木晉暘並排坐着,使勁嗅了嗅鼻子,湊到端木晉暘脖子見嗅了嗅,嫌棄的說:「一股香水的味道,我睡覺的時候,你跑到哪裏去浪了?」
端木晉暘笑了笑,說:「怎麼可能,剛才攀談的時候被蹭到了,要不然……小九幫我消消毒?」
張九翻了個白眼,說:「滾,難聞死了,我不喜歡香水的味道。」
端木晉暘伸手摟住他,將人按在自己懷裏,張九趕緊掙扎,小聲說:「司機還在前面呢!」
端木晉暘面帶微笑,語氣威脅的說:「小九嫌棄我?那我就當着司機的面親你了?」
張九緊張的要死,端木晉暘這個臭不/要/臉,臉皮厚的直拐彎,根本沒辦法和他比。
張九隻好靠着端木晉暘的肩膀,雖然硬了點,但是還挺舒服的。
張九已經困了,眼睛無神的盯着窗外的景色,車子一搖一搖的,馬上就要睡着了。
就在這個時候,張九突然看到路邊有個黑漆漆的東西,他下意識的眨了眨眼,根本沒看清楚。
端木晉暘突然說:「停車。」
前面的司機一腳剎車停下來,張九驚訝的說:「怎麼了?」
端木晉暘推開門,說:「那是不是封芒?」
張九嚇了一跳,原來他看見的路邊那個黑色的東西,竟然是一個人,封芒面朝下倒在地上,身/體蜷縮在一起。
崔先生的別墅附近沒有車站,要走兩公里才能到地鐵,封芒看起來應該是去坐地鐵的,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倒在了地上。
張九和端木晉暘趕緊跑下去,司機也跑了下來幫忙。
果然是封芒,他面朝下倒在地上,臉頰被蹭傷了,臉色一片蒼白,右手小臂腫起來了,上次的傷口竟然又開始反覆,上面出現了一條深深的黑色的傷疤。
張九仔細看了看他的傷疤,有點感染的跡象,而這次封芒手腕脈門的地方並沒有出現黑葉子。
傷疤比上次看到的還要嚇人,端木晉暘說:「沒辦法了,把他帶回去吧。」
張九點頭說:「封芒怎麼一個人,他姐姐也不管他。」
張九把封芒扶上車,司機趕緊開車到了端木晉暘的別墅。
張九在路上用黃符鎮/壓了鋒芒手腕上的傷疤,這條傷疤竟然如此的狡猾,張九想要拔/出,感染的陰邪卻突然縮了回去,借住封芒的身/體躲了起來,而現在封芒的身/體差到了極點,根本不可能強行把除。
他們進家門的時候有些亂,式神全都醒了,從樓上下來,三分抱着在他懷裏揉眼睛的二毛,說:「大人,發生什麼事了?」
眾人處理了一下封芒,然後都各自回房睡覺了。
張九累的不行,根本已經把上了端木晉暘這個小妖精的事情給忘到腦後了,第二天早上起床,發現自己被端木晉暘摟在懷裏,那種感覺還不錯。
張九一動,端木晉暘立刻醒了,在他額頭上親了一下,嗓音格外的沙啞,說:「醒了?時間還早,要懶會兒床嗎?」
張九翻身要起來,說:「我去洗洗澡。」
他剛坐起來,端木晉暘已經一伸手,又把張九壓回來床/上,說:「小九還沒出汗,一會兒一起洗。」他說着,用自己的下/身去撞張九的腰。
張九臉上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