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唇,聲音略帶沙啞的說:「來做,可以嗎?我想要晉暘。」
端木晉暘猛地吸了一口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感覺自己的魂兒都要被張九給勾走了,張九總是有辦法讓他狂/暴起來,那些費了很長時間,很大精力才壓抑的本性,瞬間被他撩/撥了起來。
端木晉暘知道自己這樣可能會狂/暴,可能會粗/魯,甚至是粗/暴,然而他真的忍不了了,這一切都是張九的錯。
張九被猛地推/倒在床/上,幸虧床墊很軟,不然幾乎要磕到了,端木晉暘的動作非常猛烈,狠狠親/吻着他的嘴唇,吻/遍他的額頭和臉頰,仿佛是對待一件至寶,在他的脖子上狠狠的啜/着,留下一個個烙印。
張九配合的仰起脖子,發出嘆息的聲音,笑着說:「好/癢,還要。」
兩個人從後半夜開始折騰,一直折騰到天色蒙蒙亮,張九後來的時候已經清/醒了,覺得自己真是羞恥萬分,然而那個時候端木晉暘已經停不住了,俗話說自作孽不可活,張九每次都能領教這句話的真諦,然而每次張九都不長記性……
張九全身都濕/透了,滿身都是汗,水洗一樣趴在床/上,懶得動一根手指頭,端木晉暘把被子給他蓋上,以免開着空調着涼。
端木晉暘親了親張九的臉頰,說:「我抱你去洗澡?」
張九搖了搖頭,說:「等……等一會兒再去,實在太累了,我腰疼。」
端木晉暘說:「抱歉,剛才沒忍住,不過都是小九的錯。」
張九翻了個白眼,他現在也只有眼睛能動,全身酸疼的厲害,懶得和他討論這到底是誰的錯。
端木晉暘說:「我幫你捏/捏腰?」
張九立刻發出一聲慘叫,說:「別別!求你了。」
端木晉暘笑了一聲,說:「我還什麼都沒做,小九又求我了?」
張九再次甩了端木晉暘一副白眼,然而端木晉暘完全當他是拋媚眼。
端木晉暘貼着他耳朵,聲音沙啞的說:「都流/出來了,不去洗澡嗎?小九喜歡我的東西在你身/體裏?」
張九耳朵一陣酥/麻,艱難的抬起手來捂住自己的耳朵,說:「呸,我只是一點兒也不想動,等我喘兩口氣。」
端木晉暘躺在他旁邊,說:「那你睡一會兒,反正還有點時間,你睡着了我再抱你去洗澡。」
張九點了點頭,感覺點頭的動作已經消耗了他畢生的力氣,就趴在床/上睡了。
說實在的,身上黏糊糊的真的不舒服,還有羞恥的東西流/出來的感覺,真是讓張九更加羞恥,不斷的回想着剛才發生的事情,然而他太累了,不到半分鐘,幾乎是點完頭就睡着了。
端木晉暘確認他睡下之後,才抱着張九起來,小心翼翼的去浴/室洗漱,整個過程張九都沒有醒過來。
早上八點的時候,張九猛的醒過來,瞪着天花板,用沙啞的聲音說:「啊……今天好像是周一……」
端木晉暘輕笑了一聲,他已經起身了,站在床邊打領帶,一副衣冠楚楚的樣子,笑着說:「小九,撒囈掙呢?」
張九艱難的從床/上爬起來,說:「八點了,你怎麼不叫我!」
端木晉暘說:「我看你這麼辛苦,打算給你去請假的。」
張九說:「老請假多不好。」
他說着爬起來穿衣服,其實張九想的是,端木晉暘現在越來越忙,周六日說不定都加班,平時周一到周五張九還能和端木晉暘一起上下班,中午吃個午飯之類的,如果請假了自己在家來,這點兒福利都沒有了。
張九這麼一想,頓時覺得自己真是太羞恥了,不知不覺之間竟然變得如此痴/漢……
端木晉暘沒發現張九在痴/漢自己,幫他拿了一套衣服,張九拎起來一看,媽呀真絲的,入手的手/感好羞恥……
端木晉暘微笑說:「昨天看你那麼喜歡,就讓人加班加點的給你做了一套,今天早上剛送來的,快試試看?」
張九慢吞吞的穿上,手/感的確不錯,而且相當涼快,就是自己穿上也太騷氣了吧,全黑的襯衫上衣,全黑的西服褲子,全是真絲質地的,穿在身上並沒有什麼肌肉/感,因為張九壓根沒那東西,一走路風嗖嗖的吹着衣服,衣服全都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