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九無奈的搖了搖頭,說:「我看她是幹了什麼虧心事才對,不然怎麼這麼害怕。」
端木晉暘說:「先別管她了,今天下班之後再去她家裏看看吧,我今天有個大合作要談,小九快來洗漱。」
張九立刻在床/上站起來,然後往前一撲,撲到床邊端木晉暘的後背上,掛在他後背上說:「駕!」
端木晉暘有些無奈,背着張九就進了浴/室洗漱,然後又背着張九出來,給他換衣服,兩個人這才下樓吃飯,最後開車出門。
張九在車上竟然也睡着了,早飯吃的也不多,吃了東西之後特別困,歪着頭睡的很香。
端木晉暘在考慮,是不是以後要給張九在車上預備一張毯子,不然吹着空調睡覺可能會感冒。
到公/司之後,端木晉暘去車庫停車,張九看到了對面的二十四小時便利店,突然想到了昨天吃的冰涼涼又酸的聖女果,不由得眼饞起來,就跑到便利店去買個果盤吃。
大早上都是買早點的白領,張九動作很快,只是拿了一個果盤就出來了,怕端木晉暘停了車看不到自己,趕緊出了便利店,一出門就看到停在便利店旁邊的銀色寶馬,原來是廉開的車。
廉開果然坐在車裏,旁邊還有沈嫚嫚,兩個人正在擁/吻,因為車窗的防護膜顏色深,所以估計以為別人看不到,但是張九眼尖啊,看的清清楚楚。
沈嫚嫚接/吻的時候還有點羞澀,被廉開壓在椅背上,廉開的手穿過沈嫚嫚的長髮,輕輕/撫/摸/着沈嫚嫚的脖子,沈嫚嫚幾乎已經丟盔卸甲了,完全沒有還手的餘地,最後癱/軟在副駕駛上。
沈嫚嫚還喘着粗氣,就看到一張微笑的臉幾乎貼在玻璃上,差點嚇了一跳。
原來是張九!
張九笑眯眯的正扒着玻璃偷看,廉醫生咳嗽了一聲,說:「今天我輪休,下班之後我接你,好嗎?」
沈嫚嫚點了點頭,趕緊推開車門下去了,廉醫生突然叫住沈嫚嫚,從駕駛位出來,手裏拎着一個便當盒子,說:「嫚嫚!你忘拿東西了。」
沈嫚嫚趕緊回去拿了,然後和廉醫生告別,廉醫生還低頭在沈嫚嫚的額頭上親了一下,這才輕輕搖了搖手,看着沈嫚嫚進了大廈,直到看不到了,才坐回車裏,啟動/車子走了。
張九看着沈嫚嫚,笑眯眯的說:「還有愛心便當,你真是越來越滋/潤啊。」
沈嫚嫚說:「不,不是,因為我最近都沒什麼食慾,食堂的飯感覺太油了,所以廉醫生才給我做的。」
沈嫚嫚突然感覺越描越黑,張九賊笑着說:「所以還是愛心便當了。」
沈嫚嫚為了岔開話題,說:「最近這幾天悶熱的不行,霧還大,總覺得要下雨,但是也不下,弄得我困的厲害,早上幾乎爬不起來,唉真是煩。」
張九一聽,笑容更是「狡詐」,拉過沈嫚嫚,小聲說:「你又困,又沒食慾,不是懷/孕了吧?」
沈嫚嫚一愣,頓時臉色都青了,畢竟他在別人眼裏是個女人。
不過很不幸的是,沈嫚嫚連個人都不是,他是一種黑蛇。張九這話仿佛當頭一棒,敲得沈嫚嫚兩眼發直,因為沈嫚嫚突然覺得,或許、可能、大概是這麼回事。
因為種/族的緣故,沈嫚嫚這一類的母蛇是族群里的保護對象,別的蛇群都是一條公蛇會在交/配期和很多條母蛇交/配,然而他們不同,因為母蛇數量太少,所以都是一條母蛇和很多條公蛇交/配,再加上男多女少的情況,其實男蛇也有繁衍的能力……
畢竟對於蛇來說,不管母蛇還是公蛇,其實交/配用的都是一個地方,並沒有什麼本質的區別。
沈嫚嫚一想到這,突然覺得頭有些大,但是自己和廉醫生只有一次,明明只有一次,之後廉醫生仍然對自己規規矩矩,只是動作更加親/密了,隔三差五就會親一下而已,哪有那麼巧的事情!
沈嫚嫚幽魂一樣進了辦公室,端木晉暘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說:「小九,你又欺負人了?」
張九眨眼說:「哪有?我只是提醒沈嫚嫚注意身/體而已。」
端木晉暘無奈的笑着說:「你還提醒別人,誰昨天晚上說着話就睡着了,今天早上坐車也睡着了,這兩天你別出外勤了,我怕你在公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