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別誤會,雖然你搶了我的未婚夫,但是我並不是想要和廉開哥複合的,我是……」
沈嫚嫚聽得腦袋都要炸了,說:「等等等等,什麼鬼未婚夫,還是我搶的,還有你的措辭,什麼叫複合?複合那是之前曾經在一起過才能用這個詞,楊小/姐您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吧?我真懷疑你是怎麼考進大學的。」
張九剛才還擔心沈嫚嫚在楊予詩面前吃虧,結果剛拽着端木晉暘跑過去,頓時就笑噴了出來,沈嫚嫚簡直太毒舌了!
楊予詩的臉色一下就青了,但是不好發作,把目光從廉開和沈嫚嫚身上移開,突然注視着張九。
張九還在笑,沒想到楊予詩突然盯着自己,心裏想着,笑一笑不犯法吧?
哪知道楊予詩快速的走過來,說:「其實我這次冒昧的前來,是想請張天師給我驅邪的。」
張九:「……」的確很冒昧。
楊予詩這次過來,並不是為了來找廉開,其實楊予詩多少看不起廉開,畢竟廉家已經沒落了,楊家還很鼎盛,如果不是父母的意思,楊予詩才不會去見廉開。
楊予詩享受眾星捧月的感覺,廉開這種對她不溫不火的態度就讓她很火大,這次楊予詩過來,其實是想見張九的,不過他沒有張九的電/話號碼和住址,沒想到在這裏遇到了廉開。
上次楊予詩被惡/鬼附身的女生襲/擊,頭髮被拽掉了一撮,楊予詩非常害怕,這兩天多多少少遇到了奇怪的事情,所以想要請人驅邪。
那天楊予詩遇到襲/擊,就是張九扔了一張黃符,所以楊予詩想要請張九幫自己驅邪。
張九現在很累,身/體疲憊,不太想管這種事,就算有錢賺,但是現在張九住端木先生的,吃端木先生的,睡端木先生……的,所以根本不需要為了錢着急,更加不想接這個事情了。
不過楊予詩大有他不接就不走的意思,還在公/司門口抹眼淚,再加上還有端木晉暘站在旁邊,好多同時都斜着眼睛圍觀,還以為正在上演兩男搶一女的經典三角戲碼。
張九頭都疼了,楊予詩又急切的說:「張天師,你要救救我,我這兩天都沒睡好覺,不敢在學校和宿舍呆着,我回家之後,大半夜的聽見有人在敲我的牆壁,那半夜那種叩叩的聲音,實在……實在太可怕了。」
叩叩的敲牆聲……
張九雖然不想接這個事情,但是他聽到楊予詩的描述的時候,突然又有了些興趣,因為他兩個弟/弟的甜品店裏,也經常能聽見叩叩的敲牆聲,完全沒有陰氣,沒有邪氣,但是半夜的時候就會偶然響起,找不到原因。
張九最後還是決定接這個事情,楊予詩高興壞了。
首先他們要去楊予詩的學校和宿舍看看,不過宿舍不會讓男人進,只能在宿舍樓外面看兩圈。
畢竟楊予詩的描述,最先鬧鬼是從宿舍開始的。
一路上端木晉暘開車,楊予詩就給他們描述鬧鬼的經歷。
楊予詩的宿舍是四個人的房間,和溫離是一樣的宿舍,也是新搬的宿舍,按理來說新建的宿舍樓,也不陳年,也不會聚/集陰氣,應該不會鬧鬼才對。
但是楊予詩描述,宿舍里所有的人都在半夜的時候,聽到過敲牆的聲音,聲音很明顯,就是從楊予詩的那面牆傳出來的聲音,半夜就開始敲,有的時候能敲一夜,有的時候只敲一會兒。
她的舍友也都聽見了,四個人都是精神衰弱的樣子,再有就是,在楊予詩上洗手間的時候,她總覺得有人跟着自己,雖然看不見,但是後背總是有聲音,還有涼風吹過來。
又一次楊予詩去樓道里公用的浴/室洗澡,就在洗手間的里側,有一個單獨隔出來的公用澡堂,結果就有人聽到了尖/叫/聲,衝進來一看,楊予詩倒在地上,雙手掐住自己的脖子,一臉中邪的表情,幾乎要把自己掐斷氣了。
如果那時候不是有學/生趕過來,楊予詩肯定就把自己給掐死了,事情實在太邪乎,楊予詩覺得宿舍不乾淨,再加上遇到了那天的襲/擊,頭髮被拔掉了一撮,沒辦法見人,楊予詩終於決定回家去住了。
哪知道回家之後,也沒有安生,他父母工作很晚,經常不在,家裏有個差不多大的兄弟,也聽到了半夜的敲牆聲音,非常可怕,楊予詩幾乎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