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鎮靜,掀了掀身上的校服說道,「咱們都穿着這個呢,他們不敢開槍,再者說了,咱們一沒殺人,二沒放火,他們憑什麼開槍啊,打得都是一些混混,說不定他們都是來找馬小跳尋仇的呢。」
「對,那趕緊跑吧。」薛金德一聲吼叫,擠進學生人群,在一通鬧騰下,朝着西北角武警還沒涉及的地方瘋狂跑去。
武警剛到,還沒和馬德保接上頭呢,根本就不知道這些學生幹嘛的?當下一看學生黑壓壓的邁開小腿就跑,靠近的幾個武警,竟然主動讓開了路。
等到薛金德等人都跑的差不多了,馬德保這才和武警交代完,武警拉開陣勢就要抓人,除了部分女生,還有各大院校的校長外,哪裏還能看到剛剛的鬧事者?
總不能端着槍就抓路人吧?路人看個熱鬧也不犯法啊,最後沒轍,直接將沒跑的女學生還有各大院校的校長原地扣留。
在馬德保的帶領下,二三十位武警上了車,順着馬小跳奔走的方向直追而去。
「襲警,越獄,哼,光是這一點,這個馬小跳這次就要槍斃,更別說殺人了。」路上,馬德保這麼想。
馬小跳抱着張大爺,飛奔的同時掏出了銀針,幫其止血,待張大爺醒過來之後,這才將其放到路邊,等了很久蘇西岩這才氣喘吁吁的跟了上來。
「西岩,張大爺,你們坐車趕往醫院,我先走一步了。」馬小跳說。
「你不跟我們一塊嗎?」蘇西岩擔憂的問道。
「不行,他們相信很快會追了,若是追上,可就麻煩了。」馬小跳說。
「但……」蘇西岩想說,「但你跑步的話不是很慢嗎?畢竟這裏距離醫院還有十來里呢。」
張大爺揉了揉發痛的頭打斷蘇西岩,「那隻好這樣了,馬小跳你一定要儘快,蘇老的性命可就交給你了。」
說完,張大爺又補充道,「中心醫院五樓房間,靠近樓梯的那個,你到了就會有
人接應你。」
「知道了。」馬小跳說這句話的時候,整個人已經奔出了很遠。
「我們也走吧。」蘇西岩攔下一輛出租車,跟着張大爺上了車。
「司機麻煩你開快點,我們趕着去醫院看病人。」出租車上,蘇西岩說着話的時候,眼圈又紅了。
張大爺拍着她的肩膀安慰道,「西岩,你也不用太着急,該來的總會要來,現在我們能做的,那就只有希望馬小跳能快點,蘇老爺子福大命大吧。」
「可是……」蘇西岩怕到醫院的時候,父親已經過世了。
見到蘇西岩一副我見尤憐的模樣,張大爺也是一臉沉重的催促司機,「師傅,麻煩你快點,我們真的趕時間。」
抄近路,闖紅燈,馬小跳一路上將兩腿完全當做風火輪使喚。
在路人的驚訝聲中,馬小跳一路穿街走巷,很快便是來到了中心醫院。
直奔五樓,眼前的這群中年人,馬小跳的意識中也都認識,但眼下營救蘇明輝才是關鍵。
「你是?」看到馬小跳火急火燎的沖了上來,靠近門口最近的一位中年人小聲問道。
「我是馬小跳,來救人的。」馬小跳衝進門,蓬的一聲將門關上。
屋內幾個護士,還有一位中年婦女嚇了一大跳,馬小跳撓了撓頭,趕緊解釋道,「我是馬小跳,蘇西岩的同學,是張大爺找我來救蘇老的。」
「這麼年輕?」這是在場的護士還有婦女的第一想法。
「你……你就是馬小跳?」中年婦女最先反應過來,指着馬小跳說道。
「我就是,時間不等人,你們快點出去吧,相信對於蘇老的病情,你們比我更了解。」馬小跳說。
「好,好,我們這就出去。」中年婦女也是沒招,說完帶着幾個護士離開了病房。
深深地呼出一口濁氣,馬小跳手捏銀針。
這種銀針不同於上次給將明明扎的那種普通針。
自從那件事情後,馬小跳特意去市場上買了針灸的銀針,可此刻,他在蘇明輝的床前徘徊了許久都沒有下手。
不是馬小跳被蘇明輝的官位嚇住了,而是他對自己的醫術太過了解了。
自從得到透視眼鏡之後,馬小跳無論做什麼事情都能達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