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掉,作為一隻正常的牲口,賈小浪打心底不想跑,很想把這個老婆給就地正法,讓她做他的女人……
可一瞬間,之前做的那個夢,在賈小浪的腦仁里閃過,閃得他腎疼,怕了,真的怕了。
說起來,賈小浪不像個男人……其實不然,不是不像男人,正是因為像個男人,所有難抉擇。
「自己」拋棄母子兩不說,還欠下那麼多的錢,身處如此困境,沈佳美已經相當可憐,賈小浪再趁機占她的便宜,把她給睡了,像話嗎?他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沒有以此規範自己,可不像話的事,很少做,與鄰家嫂子有了關係,純屬是寂寞造成的意外。
但是,這個世界一直在變,時間在變、空間在變、人與人之間的感情也在變,不可否認,什麼都變了,賈小浪又有什麼理由不變?
咚咚咚。
「老公,在浴室幹嘛啊?都進去幾分鐘了。」沈佳美在浴室外問道。
「哦,沒事。」賈小浪又洗了一把臉。
在混沌狀態下,賈小浪活得驚心動魄,默默的承擔着全部,突然感覺心力交瘁,承受不來,哎,為了對得起天,對得起地,對得起良心,很苦,問題是得到了什麼?啥也沒得到,還落得一身債務,成了出賣兄弟、背叛妻兒的無恥之徒,他明明什麼也沒有做,現在連「自己」的老婆都不能睡,世界上還有公理嗎?
沈佳美是主動的,不是被迫,賈小浪作為男人,只是做一個男人該做的事,有何不妥?
算一算,遁入混沌狀態有些時日,沈佳美一直想要被疼愛,不是時候不對,就是事不對人,她有一段時間沒有被男人碰過,再繼續下去,與守活寡有何差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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