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含玉沒察覺自己的行為舉動有多過分,還笑嘻嘻的問道,「我問你有沒有想我啊?」
賈小浪牲口的笑了笑,轉移話題道,「我的嫂子呢?怎麼沒有看到她,一大早去了哪裏?」
提到文玫,陸含玉不高興了,歪了歪小嘴,瞪了一眼賈小浪,眼神仿佛在述說,只知道關心你家嫂子,我呢?我再怎麼說已經是你的女人,都不慰問一下嗎?
有男人相當於沒男人的女人是寂寞的,黃瓜沒了,茄子軟了,在這個蔬菜淡季的日子,守着活寡的婦女更是空虛的,這種空虛很折磨人,以至於做出瘋狂之事,說的就是陸含玉,賈小浪哪有閒心關心她,瞧她不缺胳膊斷腿,好得不能再好,不需要關心,他還有急事要忙,隨之回到臥室收拾了一下,麻溜的跑了。
「含玉嫂子,給我嫂子說一聲,我要下午才回來,中午不用做我的飯。」
「嘿,賈小浪,給我站住。」陸含玉跺了跺腳呼喚道,賈小浪跑得像一隻兔子,快得不能再快,她追不上,只有在原地埋汰,責罵他像個龜兒子一樣,只知道躲與逃,她又不是母老虎,有那麼嚇人嗎?再怎麼說她正直年輕貌美,難道沒有魅力了?
「喲,含玉是怎麼了?小浪又惹你生氣了?」文玫從外面回來了,手裏拿着兩個雞蛋,應該是去雞窩。
「是啊,除了你家的那個好小叔子,誰敢惹我生氣?」
「他做什麼了?告訴我,替你教訓他。」
「還能做什麼,他……他……」陸含玉結巴了,不知道該怎麼說了,總不能說主動送上門,賈小浪都不碰一下,不是打自己的臉嗎?
「他欺負你了?」文玫試探性問道,臉色變得陰沉、暗淡,不怎麼好看。
賈小浪要是變壞點,真的欺負人,陸含玉晚上睡着了都會笑醒,這話當然不能講,最後損了一句,說文玫的小叔子真不是個東西,就回了家。
文玫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有點發愣的站在原地,手中還拿着兩個雞蛋,就是沒有「雞」,挺悲催的,與陸含玉一個樣。
離開家的賈小浪,去了鎮上,搭乘小巴來到了山城縣,此行,為了打聽關於沈佳美的老公景天生的事。
答應了「好老婆」沈佳美自然得辦到,當然,賈小浪也是為了破解這次與別人的過去世界重疊之謎,說到底也是為了他自己。
在縣城,賈小浪認識的同學挺多,有能耐的、玩得好的除了牲口死黨甘火旺,就是情敵徐哲。
與甘火旺摔瓶斷義之後,幾乎沒有聯繫,賈小浪不知道這樣做對不對,總之不想再管甘火旺與他的綠茶婊後媽范曉柔之間的感情糾葛。
為了弄清楚景天生的事,除了找徐哲,已經想不到別的人。
因為景天生之前與徐耀強交好,徐哲想要對付他的叔叔,也就是徐耀強,自然得了解他叔叔身邊有些什麼人,找徐哲再好不過。
可是,等了五年的心愛女人孫笑笑被徐哲橫刀奪愛奪了去,賈小浪試着淡忘,也以為自己忘了,結果一回想,心還是會有在刀尖上跳動的疼痛之感。
不過,顧不了那麼多,來到縣城,賈小浪撥通了徐哲的號碼,希望能見過面。
徐哲倒也是爽快之人,答應了,約定在其辦公室見面。
賈小浪來到了山城製藥,來到了徐哲的經理辦公室,一瞧一打量,果然非同一般,比衛生院的婦科辦公室不知道好多少倍,有錢人就是有錢人。
就是不清楚,徐哲知不知道自己能夠扳倒自己的叔叔徐耀強,其中最大的功勞應該是屬於賈小浪,哎……
不期望徐哲能夠知道,更不奢望他會感動,因此拱手相讓孫笑笑,如若如此他真的是一隻牲口……
事情都過去了,不想那麼多,也別提,賈小浪坐在辦公室之中,原以為會等上半個小時,甚至更久,以顯示現在的徐哲有多忙碌、地位又有多高,不再是以前的那個寄居人下的冷麵王子,沒想到沒一會就來了。
兩兄弟見着面,很官方的打了打招呼,不熱情、也不平淡,很禮節性的那種,不像是死黨,倒像是認識不久的一般朋友,罷了,徐哲現在何許人也,山城製藥的經理,身家至少幾千萬,說不定已經上億,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