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浪無言以對,心想任小杏有這麼喜歡「他」嗎?為了「他」,連男朋友都不找了,本來挺缺愛,還把愛寄托在一個已經成婚的牲口身上,不是純屬遭寂寞受嗎?
搞不懂現在的小女孩在想什麼,她們的思維好像都很跳躍,無法猜,也猜不透,讓牲口們好生頭疼。
讓賈小浪更頭疼的是任小杏的所作所為,說好請他吃飯,結果還是他付錢,而且一頓飯花費了兩千,這在大城市之中可能算不了什麼,可是在農村,對於有的家庭來說,相當於兩三個月的開銷。
任小杏未免太大手大腳,把錢全當紙了,賈小浪仔細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她之前和朋友來這家餐廳消費了,沒法付賬,今天假借請他吃飯之名,實則是讓他來收拾爛攤子。
長得漂亮的女孩子,果然都不省心,說難聽點就是敗家,完全把自己的表哥當提款機,賈小浪終於明白之前耳旁提醒的聲音,說她是小魔女,真是小魔女。
付完了賬,回到了車裏,任小杏一直低着頭,知道做錯了事,小嘴沒有停過,一直在道歉,賈小浪聽煩了,心也軟了。
「改了亂花錢的毛病,能說到做到?」
「絕對能,小女人一言,十六匹馬難追。」
賈小浪嘆了一口氣,拿任小杏沒有辦法,說道,「好,這事暫時不告訴你的爸媽。」
「謝謝你,表哥。」任小杏拉着賈小浪的手,頭依靠在其肩膀上,「就知道你最好、最疼愛杏兒了。」
「話還沒說完。」賈小浪情不自禁厲聲道,「只是暫時替你瞞着,要是某一天,你再犯病,新賬舊賬給你一起算。」
「不會的,人家以後會很乖、很乖。」任小杏豪爽的打斷道,吐了吐舌頭,做了一個鬼臉,「表哥,你不要生氣嘛,不是故意騙你的,要不懲罰人家吧,只要你能原諒……」
其實談不上生氣,因為又不是花賈小浪的錢,之所以教訓任小杏,不是他的初衷,應該是另一個「他」吧。
「讓你破費,又欺騙你,無論想怎麼嚴懲人家都接受,一句怨言也沒有。」任小杏信誓旦旦道,甘願犧牲任何東西,包括女孩子最寶貴的那什麼,以及與生俱來的一朵花,隨便采,任意蹂躪都可以。
賈小浪又變得矛盾了,想下手,不敢下手,非常無奈。
任小杏又說道,「表哥,車裏沒有其他人。」
「哦……杏兒,表哥其實想說,不管發生什麼事,可以直接給表哥坦白,不要撒謊,更不能騙人。」被人欺騙的滋味不好受,賈小浪經歷過,不想再體驗,對於說假話的人,非常憎恨。
任小杏直點頭,反問賈小浪是不是不生氣了?他嗯了一聲。
「就知道表哥是個大男人有大肚量,不會和小女子一般見識。」任小杏眨了眨水汪汪的眼睛,回憶似的說道,「小時候,被別的男孩欺負,表哥知道了,總是第一個替杏兒出頭,二話不說,和他們打起來,那怕清楚會被爸媽責罵,也義無反顧……」
任小杏的雙眸,含情脈脈,接着說道,「杏兒哭過不停,表哥會去買棒棒糖,像這樣抱着、哄着、還摸着人家的頭,安慰着人家,直到不哭……」
任小杏的眼眶紅了。
「不管遇到什麼麻煩事,有表哥在會迎刃而解。」長嘆了一口氣,任小杏又說道,「可是,慢慢長大,表哥遠離了杏兒,不怎麼替人家出頭,也不再幫助人家,更沒有好好的抱過人家,結了婚過後,有了表嫂更過分,很少見面、聊天,約你、找你,總是說很忙……真是有了妻子不要妹,沒有良心的臭表哥……」
「我……」賈小浪找不到話說,才了解到以前對任小杏那麼好,難怪她這般痴情,還是有原因,只不過,「他」已經成婚,還是表兄妹,這樣繼續下去有結果嗎?她想過嗎?
「嘻嘻,過去的事讓它過去吧,已經不要緊,因為人家知道,以前那個疼杏兒、愛杏兒、讓着杏兒的表哥又回來了。」賈小浪對任小杏的態度變化這麼大,竟然沒產生懷疑,更沒看出眼前的男人,不是她的真正表哥,還產生了一個美麗的誤會。
剛開始,猜疑任小杏和「他」之間不清不楚,纏綿了了,聽她吐了苦水,知道「他」這個表哥還蠻規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