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東升張嘴想吼,沒能吼出聲音,很痛苦,痛苦到了滿頭大汗、嘴角直顫抖,站不穩了,直接跪在了地上,很是恐懼的看着賈小浪,乞求道,「不,你……你不能廢了我,放過我吧?求你放過我……」
「放過你,我過不安生。」賈小浪沒有留情,又打了一個響指,指尖上頓時又跳躍着一根火色銀針,沒有留情,不偏不移的再次扎入了賈東升另一條大腿的肌腱處,這下這隻牲口不廢不可能了。
賈東升受刺激過度,倒在了地上,不停的痙攣、嘴角似還吐着唾沫,賈小浪打算廢掉其雙手,就在這個時候,小桃紅沖了進來。
很心疼乾兒子的小桃紅,看到賈東升倒在地上,與發羊癲瘋一樣在抽搐,無法冷靜,蹲在起面前,問道,「怎麼了?東升,你出什麼事了?」
賈東升的意識還存在,指向了賈小浪。
「小浪哥,你……你對他做了什麼?他哪裏得罪了你啊?」小桃紅含淚責問道,溫柔的眸子,不再溫柔,很恨,恨得牙痒痒。
賈小浪沒有跑,也未躲,立在原地,一動不動,說道,「他自找的,怪不了別人,小嬸子,你不用再自欺欺人,他現在根本就不是賈東升,而是被一個巫蠱傳人的後代所附體,我如果不這樣做,她會在村里為非作歹,害多少人,無法估計,不過,相信你已經領略到了她的手段。」
賈小浪高冷的瞄了一眼賈東升,繼續說道,「如果不懲治她,你的乾兒子可能永遠回不來。」
小桃紅有點生氣,更多是臉紅,因為聽出了,賈小浪知道一些事,只不過沒有對外宣揚,她不敢怎麼看他,但變得猶豫、彷徨。
被一個女人附體的賈東升,不男不女,不陰不陽,又狠又毒辣,一點不憐香惜玉,小桃紅受夠了,渴望真的好乾兒子回來,聽到賈小浪這麼說,怎麼會不動容?
「賈東升」不死心,抓住了小桃紅的手,眼露渴望的神色,救「她」、不能相信賈小浪的話。
小桃紅選擇毫不猶豫的甩開了賈東升的手,站了起來,走到了賈小浪的面前,說道,「真的嗎?你真的能讓東升回來?」
「沒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卻可以一試。」
小桃紅懂了,看了「她」最後一眼,含淚、心疼的轉身走了,當然,離開之前,沒忘提醒賈小浪,別太狠,救不回賈東升,至少留一條活命,別把人給弄死了。
賈小浪肯定不想弄死人,背負人命官司,賈東升身體內的巫蠱傳人一定要鎖住。
吧啦!賈小浪又打了一個響指,右手食指指尖赫然跳躍着一撮火色銀針,這次毫無阻礙的插入了賈東升的雙手關鍵處。
「賈東升」心有不甘,就在賈小浪最後動手的時候,還恐嚇道,「你……你會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啊……」
剎那間,賈東升臉紅筋漲,倒在地上一動不動,直接暈厥了過去,不管是什麼樣的牲口,被挑斷了手筋腳筋,無法還活得好好的,但是,相對來說,他沒有那麼慘,只是被火色銀針,封住了關鍵血脈,不能再像正常人行動罷了。
賈小浪沒有那麼狠,一念之間,還留有一手,不過,還沒有完,得封住巫蠱傳人的心田才行,那是用來凝聚「濁氣」的卵巢,必須得長久塵封……
完成這一切,賈小浪沒有急於離開,和小桃紅一起將賈東升扶到了床上,安頓好了,才決定離去。
小桃紅拉住了賈小浪,似有話想說。
「小嬸子,不用過於擔心,你的乾兒子只是暫時躺着,過一段時間,他身體裏的那個女人消失了,不再出來,你來告訴我,我讓他恢復如舊。」賈小浪保證道。
「真的嗎?他還能恢復正常?」
賈小浪肯定的點了一下頭,有點浪蕩似的說道,「他現在只是手腳不能動,身體上其他的部件好好的。」
小桃紅聽懂了,臉蛋也紅了,不好意思的瞪了一眼賈小浪,裝着很清純似的說道,「小浪哥,你……你啥意思?我怎麼沒聽明白。」
「沒聽明白算了,先走了。」
賈小浪大搖大擺離去,心中懸着的石塊落了地,可以過得安生,是這樣嗎?
可能還只是一個開始。
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