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小浪知道失了態,撓了撓頭,接着打趣道,「這能怪我嗎?要怪就怪我們的曉敏姐長得漂亮好看,我……我才忍不住多看了兩眼,怎麼嘛?不能看啊?」
這話太討女人歡心了,蔣曉敏忍不住樂呵呵的笑了,說道,「你太會貧嘴,不和你說了,牛奶放在床頭,記得喝了,要是不喝,明天早上起來,我才收拾你。」
賈小浪點頭答應,望着蔣曉敏離去,門被關了,久久未收回目光,好似沒有見過女人似的,看不完,也看不夠,與剛剛出獄的勞改犯一個樣,又慫又猥瑣,真是牲口。
其實,真不能怪賈小浪,要怪就怪蔣曉敏穿得太不正經了,一點為人師表的樣子都沒有,完全似個街邊髮廊里的小妹妹,喜歡勾搭人,還真有點蠢蠢欲動,想要教訓她,甚至說騎着她,在床上奔馳……
壞,太壞了……賈小浪想給自己兩巴掌,隨之一口乾掉了蔣曉敏端進來的牛奶,躺在床上,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
一臉牲口的壞蛋笑容,就知道賈小浪做起了春夢,而且還連綿不斷、此起彼伏,是的,先是和等待了五年的孫笑笑纏綿不休,接着又夢到了唐萌萌、鄧美月一對恩愛的百合,他很威武,一下子征服了她們兩個,在夢中她們對他又是拜、又是磕頭,像在祭奠牲口之父一樣。
緊接着,賈小浪又夢到了意外之外,又在猜想之中的女人,不錯,就是鄰家姐姐蔣曉敏,沒有看出,作為女老師的她,平時端莊淑德,一旦到了床上,好似脫韁的母馬,要是不被騎,不被用鞭子抽,渾身都瘙癢。
不知道蔣曉敏原來是這樣的女人,讓賈小浪大感意外,同時覺得很新鮮,特別是想到她的丈夫還在隔壁,還和她這般糾纏,真是刺激到飛……
賈小浪沒有想到做夢都會這麼逍遙、快活、自在,到了夢的最後,他意外發現,和她恩恩愛愛的女人,並非是蔣曉敏,也不是鄧美月、唐萌萌,更不是孫笑笑,而是自家好嫂子文玫,瞬間把他從美夢中嚇回到了現實,不僅如此,還滾啊滾,滾到了地上,撲通,摔了一個四腳朝天。
痛得賈小浪嗚呼哀哉,急忙沖地上爬了起來,開了燈,就在這個時候,有人心急的敲門,問道,「小浪,怎麼了?沒事吧,睡覺也不安靜。」
「哦,沒事,曉敏姐,我只是做了噩夢,被嚇醒了。」
「曉敏姐?哪個曉敏姐?小浪,你在說夢話嗎?」
賈小浪揉了揉額頭,仔細聽這個聲音,根本不是蔣曉敏,而是文玫。
「嫂子也來了曉敏姐的家?」賈小浪喃喃自語道,再審視周邊環境,不是在別人家,而是在他的狗窩裏,怎麼會這樣?不是睡在蔣曉敏家嗎?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回來的?難道還在做夢?
賈小浪的頭有點脹痛,根本不是在做夢,而是回到了現實,難道之前在混沌狀態之中?持續時間有多長?他又迷糊了。
文玫不放心賈小浪,直接開門進來了,誰知道沒有德行的小叔子,又紅果果的什麼也沒有穿,真是太過分了,嚇得她尖叫了一聲,急忙捂住眼,背過了身去。
賈小浪被嚇得直接蹦回到了床上,用被子蓋住關鍵部位,動作滑稽,很是好笑。
文玫臉紅筋漲責罵道,「小浪,說了你多少次,不准什麼都不穿就睡覺,我可能隨時會進來,你怎麼不聽話。」
文玫什麼都好,就是太霸道了,在自己的狗窩,不是想怎麼睡就怎麼睡嗎?這都管,賈小浪很無語,再說,被看光了的是他,又不是她,還驚聲尖叫,快要把他嚇得魂不見了,他又沒有討個說法。
「怎麼不吭聲啊,嫂子我和你說話呢。」文玫側身,瞥了一眼賈小浪,見其回到了床上,將自己蓋得嚴嚴實實,她將心收回到了肚子裏,臉依然很紅,不放過他,繼續責罵着……
嫂子還在二十七八歲,怎麼給人感覺像是提前進入了更年期?賈小浪想不通,甚至還有一種錯覺,文玫是故意闖進來製造誤會,為的就是想目睹她小叔子不穿衣服的模樣。
又想多了,文玫怎麼可能是陸含玉那樣不矜持的女人呢?
文玫不知道怎麼的,鬼使神差就開門進來了,不是故意的,主要是因為賈小浪三更半夜發出砰砰砰的聲音,她沒有怎麼睡着,
0409 嫂子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