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爺不浪枉為牲口,一旦浪起來,真是沒有底線與節操,不過與老女人和萌妹子比起來,又好像只是小巫見大巫,她們是老司機,而且是開火車的老司機,一言不合就污污污……
賈小浪只是嘴巴上戲弄唐萌萌,「簡簡單單」尋開心罷了,面對這麼多的女人,只有對孫笑笑一如既往的按耐不住衝動,算了,都已成往事。
賈小浪轉身回了辦公室,在門口,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類似女人花的花香,一瞧,辦公桌前正坐着一位體態豐腴、氣質頗佳的漂亮女人,他料到最近兩天,她應該會再次前來,果然來了。
叫了一聲曉敏姐,賈小浪趕緊的給倒了一杯開水,放到了蔣曉敏面前,她有些不好意思,多有打攪。
「曉敏姐,這是什麼話?我們從小就是好朋友,談不上打攪,能夠有你這樣漂亮的姐姐前來,我歡迎還來不及。」賈小浪嘴皮子挺溜說道。
蔣曉敏被賈小浪誇得不好意思,勾了勾耳發,矯情道,「好你個壞小子,嘴巴真夠甜,我都是快要奔四十的人了,還漂亮?」
「不是嘴巴甜,而是事實,再說,一個女人漂不漂亮,與年齡無關吧。」
這句話說得好、說得在理,蔣曉敏相當的喜歡,歡笑道,「也只有你這麼會討姐姐的歡心,逗姐姐開心了,哎……」
一口長長的嘆息,本來挺高興的蔣曉敏,小臉變得陰暗,心中仿佛有言不明、道不清的惆悵以及苦悶的寂寞,她被這種複雜的心裏摧殘得不要不要的,再找不到方法解決,她可能提前進入更年期。
賈小浪皺眉了,一瓶七次郎,不管什麼樣的牲口服用了,再萎靡不振,都會虎虎生威,賈寶山不應例外,按常理來說,蔣曉敏應該高高興興前來,甚至說還給一個紅包,怎麼還嘆氣了呢?
不對勁,賈小浪示意蔣曉敏坐下,有話好好說。
蔣曉敏看了看辦公室里,確定無人,才緩緩說道,「小浪老弟啊,大家都是老熟人了,姐姐有話直說。」
賈小浪豎着耳朵聽着。
蔣曉敏忍不住又嘆了一口氣,焦慮而又不安,賈小浪給的偏方七次郎,說實話,效果真不咋的。
「不會吧?你給寶山哥服用了多少計量?」賈小浪心憂問道。
蔣曉敏的臉蛋有點紅了,按照賈小浪說的,開始給賈寶山服用少量,害怕把其身體弄壞了,誰知道一點反應都沒有,後面稍稍加多了一些,好不到那裏去,跟個爛得不能再爛的香蕉似的,看不入眼,更無法再吃,簡直是比爛香蕉還傷她的心,別提夫妻間的那些事,真是倒霉透頂。
蔣曉敏本來還興致勃勃,終於可以做一回幸福到美滿的女人,誰知道迎接她的還是一如既往的空虛,這一次更傷人,她都懷疑不是他的問題,而是她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了才會這樣,一想到此,她變得落寞、沮喪,這才是二十八歲,上了三十、到了四十,如狼似虎的年紀,可怎麼辦?一輩子這樣嗎?
蔣曉敏甚至懷疑自己可能還是黃花大閨女呢,結婚五年了,真的五年了,天天月月年年都寂寞空虛冷,這種日子什麼時候才是頭?又要等到何時才能懷上?真是不想說,不願提的羞恥。
真是沒想到賈寶山會這麼沒有用,不是男人,更不是牲口。
賈小浪替蔣曉敏感到寂寞,挺心疼這個隔壁村的姐姐。
按照蔣曉敏的描述,服用了刺激性的七次郎都不管用,賈寶山不僅硬件上有問題,軟件上的問題更嚴重。
「軟件?什……什麼意思?」
賈小浪笑了笑,說道,「只是一個比喻。」
談論比較**的生理問題,當然用比喻更好,總不能滿嘴的黃瓜、茄子、或者木耳吧,賈小浪當醫生不久,這點還是懂得的。
這不是重點,重點是賈寶山的心裏或許還有問題。
「有什麼問題?不會是不喜歡我,所以沒有興趣?還是說他心裏有了別的女人?不可能啊,他身體的那方面一直不行,結了婚之後我才發現,讓他來看,他總是說會好的,給他一點時間,這一過就是五年了,與別的女人在一起,可能性很小。」蔣曉敏有點生氣說道,當然還有後悔,早知道不嫁給這樣的牲口。
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