嘟嘟嘟!
三聲之後,只聽到電話里提示說對方的手機已經關機,賈小浪的眉頭皺得更緊,心也懸了起來,隨後找到了甘火旺的號碼,還沒撥打,手機先響了,打來電話的正是牲口死黨。
「喂,甘火旺,我找你正有事。」
「浪爺,我也找你有急事,還是人命關天的大事,現在有空嗎?能不能來一趟縣城?」甘火旺心急如焚說道。
賈小浪茫然不知所措。
甘火旺又說道,「這件事關乎着你兄弟我的前程、命運以及性命,無論如何,你得來縣城一趟,幫我這個忙,要是成功了,保你前程似錦。」
「你又闖什麼禍了?」賈小浪的心提到了嗓子眼,該不會甘火旺和其綠茶婊小後媽范曉柔的事被其老子知道了?這可大大不妙。
甘火旺在電話里辯解道,不是闖禍了,只是想讓賈小浪救一個人的性命,要是救活了,以後沒有人敢在山城縣與他們叫板。
「救誰?」
「先不告訴你,能來縣城是嗎?我這就派人來接你。」甘火旺話閉就把電話給掛了。
賈小浪想多問幾句都不行。
甘火旺辦事雷厲風行,半個小時沒有到,果然有一輛小車停到了衛生院門口,賈小浪跟着上了車,風風火火就上了縣城,來到了縣醫院。
不知道要醫治的病人是誰,看形勢與場面,此人一定有權有勢,縣醫院的頂樓,樓道兩旁站滿了人,個個西裝皮革、尊貴高雅,但是臉色十分沉重,氛圍十分壓抑。
甘火旺在門口迎接的賈小浪,見到死黨前來,沒有笑容,繃着一張臉,簡單描述了一下需要解救的人的病情,腦積水、肝硬化還有心血管堵塞,病情十分危急。
一聽這麼多的病,賈小浪臉色也變得不怎麼好看,牲口死黨真會給他找事做,簡直是服了。
不滿歸不滿,賈小浪還是跟着甘火旺一起來到了急診病房前,與一位頭頂都禿了,但是神態威嚴,氣場霸道的中年大叔握了握手。
經過介紹,原來這位大叔姓楊,叫做楊炳坤,至於是幹什麼的,並沒有介紹,不過看樣子他就是這裏的大老闆,因為連玩世不恭的甘火旺都畢恭畢敬尊稱其一聲楊老闆。
楊炳坤打量了一番賈小浪,不相信的問道,「甘老弟啊,這位就是你提到的神醫?」
「對,楊老闆,他是我的兄弟,醫術絕對過硬,我以性命擔保。」甘火旺信誓旦旦道,拍了一下賈小浪的肩膀,手上無力,包袱有力。
這是被趕鴨子上架,賈小浪不知道該說什麼,點了一下頭。
楊炳坤那雙炯炯有神的雙眸之中依然充滿質疑,不怎麼相信,因為眼前的小子太年輕了,沒有豐富的救人經驗,號稱神醫?怎麼可能?肯定是江湖騙子。
但是楊老爺子病危,再不就診,就此離世,可就大大不妙。
楊炳坤陷入了猶豫不決。
甘火旺說道,「楊老闆,讓我的兄弟試一試,說不定楊老爺子就有轉機。」
「試一試?把我的老伴當成了什麼?試驗品嗎?」突然一位白髮蒼蒼、行動不便老婦人從角落裏走了出來,身體很弱,說話底氣十足,仔細的看了看賈小浪,怎麼瞧怎麼覺得不像神醫,很是不屑一顧。
老婦人拉住了楊炳坤的手,教訓似的說道,「炳坤啊,你……你這是開什麼玩笑?竟然找一個不入流的大夫給你爸看病,你是想救你爸,還是想害你爸。」
「媽,我……」
「楊老太太,看人不能只看外表,我的兄弟雖然年紀輕輕,醫術十分高超。」甘火旺說道。
老婦人依然不看好賈小浪。
跟着老婦人一起出來的一位老大夫,站了出來,滿眼輕視觀摩着賈小浪,很專業的問道,「既然號稱神醫,師出何處?又會一些什麼療法?如今又在哪裏高就?又給多少人看過病?」
被像盤問犯人追問着,賈小浪感覺一點不爽。
「怎麼?不好說?還是在想怎麼編瞎話?」老大夫咄咄逼人逼問道。
楊炳坤、楊老太太、甘火旺以及走廊上的所有人都看向了賈小浪。
無意成為了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