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瘸子、曾桂蘭和賈翠翠一家人驚愕的盯着賈小浪的背影,沒有料到會有人出手幫助他們,得罪王刀疤等人,既吃驚,又不安,因為他們不是善類。
不過,不得不承認賈小浪出手真是又狠又毒辣,當然,更解氣。
有人大為震驚的時候,有的人輕蔑說道,「賈小浪這個小子是吃多了嗎?竟然管這樣的閒事,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
「是啊,王刀疤是何許人也?也敢招惹,不怕引火上身?」向來看不起賈小浪的人,當然不忘挖苦一番,甚至說是詛咒。
也有村民為賈小浪拍手稱好,還說道,「也不盡然,賈小浪敢出手,一定是有備而來。」
「是嗎?我們等着瞧,看王刀疤怎麼處理賈小浪。」
賈小浪大氣都不出,面露極其厭惡而又冰冷的神色,嘴角微微動了動,輕蔑的盯着王刀疤和紅臉大漢,說道,「站着做什麼?想要倒下乘早。」
「臭小子,未免太張狂了。」紅臉大漢咽不下氣,想要出手,王刀疤將其攔了下來,看出這個小地方臥虎藏龍,不可輕易出手,不然討不到好果子吃。
賈小浪清冷的笑了,說道,「不敢動手?剛剛欺負瘸子叔一家人,不是很威風嗎?現在當鱉孫了?」
所有的人都大吃一驚,為賈小浪的狂妄捏了一把汗,目光不禁落在了王刀疤的身上。
王刀疤的拳頭握得吱吱作響,很想教訓眼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並未動手,還說道,「小子,口氣夠大,你知道我是誰嗎?敢這麼和我說話?」
「管你是癟三,還是天王老子,你是什麼人,我不感興趣。」賈小浪伸出了右手,比出了中指,明顯是在挑釁,「是個男人能用拳頭解決的麻煩就別多嘴。」
村民們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王刀疤的臉色變紅了,還是未上前一步,紅臉大漢再也忍不住,吼道,「大哥,別和他多說廢話,讓我去好好教訓他。」
王刀疤並未答應。
聰明的人看了出來王刀疤這是在認慫,萬萬沒想到,也真是解氣,就有人議論說道,「小浪真是好樣的,有情、有義、還有勇。」
「對,打得真痛快,不愧是我們村的。」
「就是,王刀疤是怕了,看以後還敢不敢隨意欺負我們村的人。」
有人在竊竊的議論,傳到了王刀疤耳朵里,面子愈發是掛不住了,他知道必須得忍住,不能輕易動手,只能智取,便又說道,「欠債還錢,天經地義,如果還不上,就該拿別的東西抵押,賈瘸子的兒子借了我們三十萬,拉他女兒做人質,合情合理。」
王刀疤試圖用言辭嚇倒賈小浪,又說道,「臭小子,我很生氣的警告你一次,滾遠一點,這是我們和賈瘸子一家人的事,與你沒有半毛錢的關係。」
王刀疤說話的時候,指了指賈翠翠,很霸道、很威風,嚇得他們三人緊緊的縮在一團,好似掉進水裏的落水狗,很冷、很驚悚,只有靠在一起才溫暖、安全。
賈翠翠搖着頭,很可憐的看着賈小浪。
賈小浪不緩不急道,「如果我不走,非要管?而且這件事,我管定了。」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好,這就讓你去見閻王。」王刀疤忍無可忍,還有紅臉大漢,二人通過一個眼神商量好了,一起上,動作很快、拳風很猛,但在賈小浪看來,太慢、太弱了,只是一拳、一腳,毫不費力的將他們撂翻在地。
王刀疤、紅臉大漢沒有立刻認敗,隨即一個翻身又撐了起來,擦了擦鼻子流出來的血,二人各自從腰間摸出了一把一指長、二指寬的匕首,二話不說,向賈小浪刺去。
所有看熱鬧的人不約而同的尖叫起來,特別是一些婦道人家再次捂住了眼睛,不敢看。
面對兩把匕首,賈小浪臨危不亂,雖然他們有利器,但動作太慢了,他伸出了兩根手指,輕輕一夾,輕易收走了他們手中的武器。
王刀疤、紅臉大漢頓時愣住了,怎麼會這樣?他們吃驚又錯愕,一時半刻未反應過來,腹部又中了兩腳,咻咻咻,像兩團白色垃圾,被人隨手扔在地上一樣,撲通一聲,摔了一個狗吃翔。
睜着眼睛看的村民們大聲驚呼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