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天譴從未降臨,也不能不顧世俗目光,賈小浪咬牙,面露堅定而又複雜的目光,再次推開了范曉柔,說道,「全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
賈小浪轉身離去,范曉柔死死的拉着他的胳膊,怒氣滿滿的質問道,「臭小子,難道你心甘情願看到我繼續孤單下去?你的心裏真的沒有我了嗎?不想改變一下現狀?讓我們……我們重歸於好?」
「重歸於好?不,你是你,我是我,我們道不同不相為謀。」賈小浪再次狠心的甩開了范曉柔的手,直接離開了。
范曉柔當然十分的氣憤,不過,不見了賈小浪的身影,她臉上露出了狠毒的表情,握了握小粉拳,自言自語道,「臭小子,你以為你這樣就能逃脫我的手掌心?想得美,看你越是逃避,越代表你的心裏還有我,在心底一定很恨你的老子吧。」
范曉柔嘴角浮現出了一抹彎彎的弧線,又嘀咕道,「一個人恨得越深,做事才會越衝動,就是想讓你們父子相愛相殺。」
咔咔!范曉柔的小手握得咔咔作響。
賈小浪像個孫子一樣逃跑了,不過終於戰勝了牲口一面的自己,沒有受范曉柔的蠱惑,成為她玩弄的「電動」玩具,問題是怎麼回到現實?他在偌大的別墅之中逛來逛去,沒有走出去,真是像迷宮。
而且,不管開那一個房間的門,賈小浪都能看見范曉柔,她或擺着妖嬈的姿勢,或放着極致的媚眼,亦或者衣不蔽體的搖曳着身軀,一個勁的在誘惑她的乾兒子,像個鬼魂一樣擺脫不了。
賈小浪的腎又開始抽搐般的痛疼,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辦,猶如陷入泥潭,除了向范曉柔繳械投降,好似別無辦法,說形象點,他被困在了混沌之中,回不到現實了……
時間跨度一下子過去了很多很多年。
無奈之下,賈小浪只有停下腳步,盯着眼前的門,握了握拳頭,手放在了門把手上,將要開門,還未開門,房間裏傳出靡靡的笑聲,范曉柔在笑,還能聽到她說,「德成啊,你能不能溫柔點?不要這麼粗魯行不行?」
哈哈哈,一隻老牲口肆無忌憚的笑了,猜得沒錯應該是甘火旺的老子甘德成。
「不要笑了,聽到你笑,人家的心都慌慌的。」范曉柔乞求道,一點美女老師的樣子都沒有,只是一個寂寞的女人,渴望被牲口疼愛。
甘德成似用什麼東西抽打着范曉柔,邊抽邊說道,「賤貨,你以前不是說喜歡我這樣對待你嗎?現在後悔了?」
范曉柔眼中除了悔意,還有陣陣怒火,她不敢承認、表露,還搖尾乞憐似的說道,「不,人家不後悔,只不過你能不能真的溫柔一點點啊,別用皮鞭抽我行了嗎?」
甘德成頻頻搖頭,不可以,不僅如此,還打得更厲害,好像越虐待范曉柔,越開心,臉上的笑越猥瑣,很變態、簡直是一個變態牲口。
聽到范曉柔的求饒聲,還有皮鞭啪啪作響,以及甘德成的奸笑,賈小浪的手臂上,青筋根根暴露出來,很生氣,很想當英雄來救美,但是兒子打老子,一點不像話。
情感迸發的賈小浪,雙手捂住了頭,很難受,難受到要哭的樣子靠在牆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十分不好過。
范曉柔的痛苦經歷,沒有持續多久,安靜了,房間裏終於安靜了,甘德成去浴室里洗澡去了。
賈小浪受不了,想看看范曉柔,開門進去了,看到貌美的美女老師衣衫襤褸的躺在床上,胳膊、心口、小腹還有大腿上,白皙的身軀一塊青、一塊紫,他的眼睛紅了,眼眶也濕了,心裏別提多堵、多難受。
范曉柔看到賈小浪進來了,立馬坐立了起來,用被單遮住了美艷的嬌軀,神色慌張的看了看浴室,小聲的說道,「臭小子,你怎麼進來了?你……你爸還在,快出去。」
綠茶婊竟然還有害怕的時候。
心痛到麻木的賈小浪,一點感覺沒有,木訥的走到了范曉柔身邊,握住了她的小手,看着她細嫩胳膊上的淤青,輕輕的摸了一下,痛得她嗚呼哀哉,她趕緊收了回去,可憐兮兮的搖着頭說沒事,一點事沒有。
「都這樣了,還說沒事?當我眼瞎嗎?」賈小浪既心疼、又氣憤說道,「他真不是個東西,對你真夠狠,不,不行,我
0532 寶刀未老